門。自從上次張紅鸞途中逃離之後,太極們便自此銷聲匿跡。陳浩本打算徹查太極門,卻一時間蹤跡全無沒了頭緒,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然而陳浩卻不認為他與太極門的恩怨自己結束,或許潛在的風波正在醞釀。
因此三塊玉玦鍊墜的出現,讓陳浩有了一種初見端倪的感覺。莫非此前張紅鸞所要得到的東西,就是這玉玦鍊墜不成。但是這也不符合邏輯,五年的潛伏不可能得不到鍊墜。又加上八公山綁架,不可能不搜身查驗。那玉玦鍊墜張紅鸞卻絲毫未取,這又是為何?
“羅大哥,謝兄你二人先行回去休息,這兩塊玉玦,本官暫先觀賞一夜,明日便歸還二位!”陳浩略有沉思的向羅、謝二人說道。
“大人客氣,還是留灑家在此處陪你!”羅飛龍說話之餘瞥了一眼陳浩身旁的紫鳶。
陳浩深會其中之意,於是擺了擺手道:“羅大哥與謝兄可放心離去,紫鳶姑娘不會對本官如何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無需擔心!”
見陳浩成竹在胸,羅飛龍頗感無奈,便與謝峰二人便轉身離去。
待二人離去,院落中只剩下陳浩與紫鳶二人。二人相對而坐,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願。久久的靜默之後,紫鳶輕聲問道:“收我為麾下,你難道不擔心”
陳浩打斷紫鳶的話,繼而深深一笑看著紫鳶:“木已成舟,肌膚之親,莫非你真要謀殺親夫?”
“你!”紫鳶頓時氣結,冰冷的臉上頓時漲得通紅。縱使是一名殺人不皺眉的刺客,武功再高絕,但畢竟是個女兒身,怎能受得了這般露骨的話兒。
“好了,相處久了你便會知曉,本官是非善惡皆由你評定。到時自會知曉你夫君,是否如你所見那般十惡不赦!”陳浩饒有興趣的說道。
“哼!”紫鳶臉色又紅,趕忙扭過臉去。心道這流氓真是無恥之尤,一口一個夫君,當真是不害臊。
陳浩見冷若冰雪的紫鳶,此刻卻是女兒態,只是笑了笑道:“既然答應本官歸於麾下,那邊從此聽本官調令,西廂房早已打理一間閨房,與你在落塵閣擺設相同,你便暫歇在那裡吧!”
“那剩餘兩件是什麼?”聽聞早已打理閨房,而且與落塵閣相同,紫鳶心中不免有些觸動,沒想到眼前這個流氓還有這細心般的溫柔。
“想到了自告知與你!哦,對了,你這玉玦鍊墜,本官也觀賞一夜明日便歸還與你!”陳浩指了指桌案上的玉玦是笑非笑道。
見陳浩那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紫鳶冷哼一聲便跟隨引路丫鬟向西廂房而去。
書房中,燈火通明。
陳浩席地而坐在桌案前,擺弄著這大小各異的三塊玉玦鍊墜。這三塊玉玦給陳浩的感覺總是那麼奇妙,他總是覺得這三塊玉玦似乎有什麼間接的聯絡。然而此刻已經是天近五更,依舊沒有任何頭緒緩解心中疑惑。
一夜未睡陳浩頭已然有些昏昏沉沉,於是準備起身活動一下,這席地而坐當真是腰痠背痛。就在起身之時,寬大的衣袖無意間將茶杯帶動,頓時茶杯傾倒水漬浸透了桌上的宣紙。
陳浩見狀趕忙將放於宣紙上的三塊玉玦拾起,卻無意間發現水漬在原來玉玦處顯現不規則的水紋。陳浩略一思量,突然心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
於是趕忙將桌案上水漬清理乾淨,然後又換上一張嶄新的宣紙鋪於桌面。接著執筆蘸墨塗抹於三塊玉玦上,繼而將其放於宣紙之上。
待兩面均已印在宣紙上時,陳浩便仔細打量紙上的六個圖騰。六個圖騰在陳浩眼前閃爍,也在腦中不停的分開而和,和而分離。
終於在觀察半柱香的時間後,陳浩雙眼陡然精光一閃,嘴角露出難以捉摸的微笑。接著陳浩將六張圖騰用剪刀悉數剪下,然後熟練的將其拼湊在一起。
不消片刻一個簡單粗劣的圖出現在眼前,不規則的墨色紋路刻畫出一個篆體的陳字,在角落處隱隱約約兩行小詩,赫然寫著:三星聚建康,北月照棲霞。
陳浩看著眼前的圖騰,心中可謂是萬分震驚,心中不由有些抽搐。難道太極門口中所說的寶藏是真存在的不成?那為何後世未曾聽說羅家有此寶藏的傳言。
陳浩不停的默唸兩行小詩,希望能從其中得到些許線索。‘三星聚建康,北月照棲霞’,這三星定是這三塊玉玦鍊墜,看是是開啟寶藏的鑰匙無疑了。
建康這個名字陳浩倒是有所印象,這是南京的古名,使用於南朝。然而在大唐此刻卻不叫建康,而是稱之為金陵。
又見圖騰之上一個醒目的篆體陳字,陳浩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