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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皆已用過,然而卻讓老奴覺得甚是怪異!”

“哦?水伯,有何怪異之處?”男子頗為興趣的向水伯問道,似乎病症能夠讓水伯驚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水伯見少爺有此一問,略作沉吟之後便說出了心中所惑:“此人脈象時而平穩事兒紊亂,雙眼黑白有變但卻不甚明瞭。重要的便是,其神未損然脈虛有變。本應這般病症多數不該是瘋癲之症,而此人卻是瘋癲了。本應醒來安然無恙,而此刻是昏迷不醒”

男子眉頭微皺繼而輕笑道:“若他是裝瘋賣傻,那本尊倒真心佩服他的毅力與心智!”對於水伯的推論,他自然聽出了言外之意。說完神秘的笑了一笑,似有玩味的瞥了一眼禪房。

自從太極門的存在為朝廷所知後,朝廷便嚴令各地進行了大肆搜捕,使得太極門各個分堂均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鑑於目前處於風口浪尖之上,太極門門主便傳令門下勢力進行蟄伏。故此才將這林中小小寺廟,作為臨時的據點。

自陳浩出了京城,男子便派人跟隨其後,一直暗中觀察陳浩是否真的瘋癲。不久前的林中遇猛虎,也是他一手設計的。所謂的猛虎不過是口技之人,披上所謂的虎皮藉著夜色恐嚇眾人罷了。其用意不過是要看一看陳浩,對於這般危情該如何對待。

結果表象皆是證明陳浩是真的瘋了,若非瘋了又豈會這般模樣。又豈會在猛虎的威嚇之下手足無措的昏死過去。陳浩會武這一點,鐵面男子在棲霞山可是見過的。若是陳浩裝瘋賣傻,倒也真是讓他佩服不已。因為就連他自己,也險些信了陳浩瘋癲的事實。

最後鐵面男子來到禪房,見陳浩依舊沉睡不醒便唏噓一嘆問:“水伯,他何時能醒來?”

“少爺,怕是要靜等明日。此人即便是裝瘋賣傻,然方才在慌亂之中,頭部撞擊於岩石之上,須得緩和散淤方可清醒過來?”水伯臉色鄭重的說道。

男子點了點頭吩咐周通道:“你與水伯好生照料此人,待此人醒來之時我等便回江陵!”

周通雖然對這個命令極不情願,但是仍舊鄭重的應承了下來。對於救治陳浩之舉,周通實在不明白少主又是作何打算。若非少主早已嚴令不準傷害陳浩,怕是他早已控制不住將陳浩給宰了。要知曉如今太極門龜縮不出蟄伏起來,可全是因陳浩而起。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禪房內時,陳浩終於昏昏沉沉的睜開了雙眼。而當他第一眼睜開之時,卻見身著青衣半張鐵面的男子,坐在榻前前正微笑的看著他。

陳浩頓時咧開大嘴樂呵呵的含糊不清道:“你是誰啊?”

男子微笑不語,繼而深意的看著陳浩。陳浩見對方一直看著自己,心中不免驚恐的倒退到角落裡,不敢直視男子。

男子見陳浩如此笑意更濃,旋即輕聲道:“陳浩,你我之間又有何必這般作偽?當真以為你的金蟬脫殼之計天衣無縫?你我之間能作為對手就應當正視彼此,否則仍舊會重演當日棲霞山的悲劇!”

陳浩看著鐵面男子的眼神良久,繼而靜靜的低著頭聽著默不作聲,男子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坐在一旁等候迴音。本就安靜的禪房之內,此刻更顯得氣氛凝滯的可怕。陳浩沉默良久最終抬起頭看向男子,此時陳浩哪裡還有之前的憨傻,取而代之的是清澈深邃的眼神與處變不驚的氣質。

男子與陳浩對視一眼,見陳浩已然褪去偽裝,便鄭重的說道:“你的這份心智著實讓本尊欽佩!”

“騙了所有人竟然未能過你這一關”陳浩平淡的抬眼看向窗外,似有所感的自言自語,隨即從腋下取出一根一寸見長的銀針。

這根銀針一直在陳浩腋下的肌膚之中,之所以這般做,是為了有效的控制脈搏跳動。中醫講究把脈診斷,又講究穴位之說。因此陳浩用了刺穴之法,使得脈搏紊亂有失所常。這才使得京城眾多御醫,誤認為陳浩因風寒高熱而瘋癲。

“為何不懷疑是本尊在誆你?”鐵面男子饒有興趣的問陳浩。

陳浩幽幽一嘆繼而輕聲說出兩個字:“眼神!”

男子伊始也是一愣,隨即釋然一笑,端來一盞茶遞與陳浩,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騙得了那些皇城庸醫,你卻騙不了本尊這裡的神醫”

陳浩聞聽此言,不禁搖了搖頭自語:“原來如此!”說著便將香茗一飲而盡。

男子看了一眼陳浩起身來到窗前,似笑非笑的說:“入我太極門如何?”

陳浩初聽不由一愣,隨即冷冷一笑道:“尚且不論你太極門與朝廷為敵,且論你我之間的恩怨便是不共戴天。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