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可不是小事,張堂主乃是一堂之主,對門中的體系與結構定然知之甚詳。萬一在嚴刑拷打之下招了供,那可是動搖本門根基的禍患。
良久之後,青衫男子輕聲道:“你就辛苦一趟,以我之令暫代淮南道地坤堂堂主,調動部眾在他們未押至壽州前截下囚車。若不能全身而退,就沒必要留這些人了,怎麼做,不需要我教吧?”
“可是,張堂主可是張長老的女兒,若是事後讓他知道”周通有些擔憂的問道。
青衫男子手捏黑子,轉過頭深深的看著身旁的繼而笑道:“我作事還要他人掣肘?張百福?老不死的東西,敢說半個不字,那麼結果就只有死!”
雖然含笑而語,但看在周通的眼裡卻是猶如洪水猛獸,他深刻的明白,少主的微笑往往都是鋒利的屠刀。
“倒是我輕看了他,本以為他只是個才華橫溢之人,想招為己用。沒想到他倒是如此了得,看來皇帝老兒派他來淮南不是隨性為之!那好,本公子就陪你玩玩,有挑戰才會有樂趣!”
說著手中的棋子輕輕放在棋盤上,繼而起身飄然離開。留下的周通看著少主風輕雲淡的離去,不由得暗自心驚。一瞥眼看到棋盤上的棋局,結果黑白相間的棋子中,陡然行成‘浩’字
揚州杜府,杜棕臉色陰沉的坐在大廳裡看著跪在下首的嶽青山,此刻嶽青山臉色蒼白,身上綁著白色繃帶,隱隱看到血漬溢在外面。
“大人,屬下無能,未能完成您的指示,屬下甘願受死!”嶽青山一臉羞愧的低頭沉聲道。
杜棕看著嶽青山久久沒有說話,片刻之後終於霍然起身拿起茶盞狠狠的擲向嶽青山。清脆的碎裂聲響徹客廳,而嶽青山的頭上一股血紅順著額頭流淌而下。
“哼!老夫之所以把賑災銀兩放在黃州鳥不拉屎的彩虹鎮,就是看中了那裡的荒蕪,少有人注意。可是你們這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