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交友呢。也正因為李渼體弱多病,故此皇帝李忱並未給予封地調任出京,並且關愛有加無微不至。因為李忱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的病情,與其受京外受苦不如留在京城陪伴膝下。
“若殿下不嫌棄下官身份低微”
“本王豈會嫌棄陳兄,自此以後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稱”李渼喜不自禁的打斷陳浩的話,並起身來到陳浩近前遞上一杯酒,示意陳浩飲下杯中之酒。
見盛情難卻陳浩只得飲下杯中酒,然而陳浩卻不忘行禮推辭道:“殿下,這兄弟相稱使不得!”
方才飲酒有些猛烈的李渼,由於酒力使得泛黃的臉上多了幾份血色。此時李渼卻佯怒道:“方才陳兄飲下愚弟所斟之酒,既已證兄弟之誼!”
李渼的如此詭辯倒是讓陳浩不禁一樂,看著這個雍王從一開始就已經把自己算計在其中。也罷,多一個王爺朋友也不是吃虧的事情,即便這個王爺形同虛設。
許多年後陳浩當回憶往事之時,也曾經想起今日之事。他曾設想李渼若不是體弱多病無權無勢,那還會不會與他稱兄道弟呢?每每想到這裡,陳浩都會苦澀一笑沉默良久,直至最後這個答案在心中漸漸模糊
李渼的話陳浩自然不會當真,於是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繼而轉移話題問及李渼的病情。李渼見陳浩對他的病情很是關心,頗為感動之餘便悉數的講與陳浩聽。原來李渼所患之症乃是消渴症,所謂消渴症便是後世所說的糖尿病。對於此種病症陳浩也是頗感頭痛,此症大多是三十歲以上成人所患,少幼之齡卻極為少見。
陳浩邊聽邊沉思不語,待李渼將病情說完之後陳浩便凝眉道:“殿下,可否讓下官曲指探脈?”
初聽此言李渼頗為一愣,但隨後便釋然了,能夠在當年棋擂之上將混毒之法解析如此清晰,又豈會不通醫術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