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你們若將她好好還我,便罷,你們若要不放,我這老命就會跟你們拼了。”
眾惡奴一面攔擋,一面吆喝,忽見從棚內又出來兩個惡奴,說道:“方才公子說了,這女子本是府中丫頭,私行逃走,總算找著了她,並且拐了府中的許多東西。今日把她拿住,還要追問她從府中拿的東西呢!你這老婆子趁早兒走罷;倘若不依,說不定你也是窩藏贓物的同案犯呢?”
婆子聞聽,只急得嚎啕痛哭,又被眾惡奴往外面拖拽。這婆子如何支撐得住,便腳不沾地往外去了。
羅飛龍見此光景,火爆的脾氣哪裡能夠忍受,便準備衝上前去,勢必生撕了那幾個惡奴。然而卻被羅玉鳳抓住手臂,示意不要輕舉妄動。繼而看著陳浩一眼。這些時日的相處,羅玉鳳漸漸地開始融入了陳浩的這個團隊,她知道此行勢必兇險異常,不能任由性子做事,否則會壞了大事。
陳浩見羅玉鳳如此冷靜,心中不禁暗讚賞:“羅大哥,不可妄動,還是讓玉鳳前去探聽清楚也不遲!”
見陳浩說話,羅飛龍暗自壓下心中怒火,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場中的悲劇。在準備四人同行的之時,陳浩可是與羅飛龍約法三章,凡事都得聽他的,否則便不帶他同行。
羅玉鳳一身男裝正要上前打聽清楚前因後果,卻見有人搶得先機,奪了她的風頭。
二人隨後跟那婆子出來,剛出了場地,只見外面進來一人,迎頭攔住道:“有話好說,這婆子為何總哭哭啼啼,讓在下心裡也不自在,我生平最不愛聽這般哭聲的。”
大漢聲音洪亮,身材高大,紫微微一張麵皮,黑漆漆滿部髭鬚,顯得威嚴壯健。
那婆子道:“這位好漢爺,那劉惡少搶了我的女兒,可卻反咬一口,說我女兒是她府中人,還說偷了他府中東西,我一個老婆子又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有大官撐腰呢!”
這時幾個惡奴一對對狗眼看向大漢道:“朋友,別自討苦吃,沒事兒找地喝茶去,這個茬口可不是你趟的。”
那大漢聽了,冷笑道:“今天這件事我是管定了,不好趟我偏要趟一趟。”
眾惡奴聞聽道:“夥計,你們聽見了,這個光景他是管定了。”
那婆子見大漢有意管這件事,便哭訴得更加悲傷:“這位大爺,快救婆子性命!”
旁邊惡奴順手就要打那婆子,只見那大漢把手一隔,惡奴們便倒退了好幾步,疼得直甩胳膊,又喊又叫。
陳浩四人見了,知道這大漢也是個好手,心裡暗自高興。陳浩欣慰的一嘆,這個世上不平之事太多,當真需要這些正義之士去維護。
又聽那大漢問老婆子:“老媽媽不要害怕,你把事情原委講給俺聽,今天俺就要管管這件事。”
那婆子哭著道:“我姓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今天帶著她來這裡燒香,誰知竟碰上了劉惡少,那劉惡少平日裡搶那漂亮姑娘是出了名的,今天我那女兒被他搶去,定要遭毒手,求好漢爺幫我討個公道。”
說完這些話,那婆子只顧哭。
那大漢眉頭一皺,道:“老媽媽不要哭了,我與你找來就是了。”
剛才這幫惡少被大漢用手微微一隔,但疼得又喊又叫,知道這大漢不好惹,便一個個開溜了,他們跑到後面,一五一十向那花花太歲劉奇說了這件事。
劉奇聽了不禁怒火沖天,這可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今日自己要不顯顯本領,教訓教訓這多管閒事的傢伙,日後還怎麼在這片地面上混下去。
便衝那群惡奴一聲大喝:“引路。”
眾惡奴有了主子撐腰,便一個個腰板挺了起來,脖子硬起來,腦袋亂晃,一夥人狐假虎威,擁著嚴奇來到前面,一邊走還一邊亂喊:“讓開,讓開,公子來了。”
“你她媽也不長眼睛,看不見公子來了,還不往後挪攤子。”
看這陣勢,劉奇的架子比三品官還要大,就差鳴鑼開道了。陳浩最是看不慣這般模樣的官二代,好好的資源不知道合理利用,歸於正途。卻一味著欺壓百姓無惡不作,這等紈絝子弟就該給予法辦!
圍觀的人們見花花太歲來了,一個個都替那大漢擔心,因為他們知道這花花大歲是不好惹的。
“待會若是場中的好漢寡不敵眾,你二人便上去助他!”陳浩見嚴奇來了,知道今天必有一番較量。
“恩,妹夫,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嘞!”羅飛龍把嘴一咧,露出一排泛黃的大門牙。
“哥,你給我閉嘴!”羅玉鳳狠狠的掐了羅飛龍一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