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聽著陳浩的話,雖然覺得理由有些勉強,但是這些時日受日本這等小國的臉色,已經讓他開始痛恨日本。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既然機會來了,那就不能放過。
“李愛卿之言有理,翰林學士之名看來真沒有給錯,名至實歸,朕險些被著了他們的道!”李忱意有深意的說道。
陳浩會心一笑道:“聖上其實早有計較,只是假借微臣之手施行罷了。所以微臣才將古琴折斷,以顯示我朝的赫赫聲威,也展現我大唐朝物華天寶,寶物不缺,小小島國又怎能與我大唐相比!”
李忱聽罷由衷的感嘆,眼前這個十六歲的陳浩是一個會說話的年輕人,說的可謂是滴水不露,褒貶相稱。
“皇帝陛下,我王並無此意,純屬誤會,還望皇帝陛下明鑑!既然三寶已然解得兩寶,還請皇帝陛下讓陳翰林與小女子手談一局,分辨個輸贏,比出個英雄!”瓊玉郡主施禮叩拜鄭重說道。
李忱有了陳浩這個大寶,自然有恃無恐。不但爽快的答應了,而且應了陳浩的提議,還擺駕‘妙心聖手’擂臺。要在全長安百姓的面,贏得比試。
不消一個時辰的功夫,一眾隊伍便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萬國會館旁邊的擂臺。這一路走來自然引得不少人圍觀,繼而均紛紛隨著隊伍向擂臺而來。
二人對坐,男的一臉淡然,坐如青松;女的目露怒火,猶若山崩。陳浩自知自己棋藝雖然了得,但是想要取勝對方那是難如登天,但是卻也不是沒有勝算。除了在書房閉關一個月研讀當年背誦的千古棋局,自己還有後招。
瓊玉郡主首先落子,一步天元位居中央,足見心智不小。然而陳浩卻微微一笑道:“天元又如何,就怕你今天所有的依仗都會落空!”說著落下一子。
就這樣二人對弈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拼力爭鋒。然而最讓人感到有趣的是,兩人都是左手落子,右手提子。
瓊玉郡主看罷陳浩雙手而上,不由暗自心驚,心中暗道,這個陳浩是有意還是碰巧習慣使然!
陳浩看了看凝眉緊蹙的瓊玉郡主,繼而朗聲說道:“左手落子,右手提子,這般黑白分明,即使黑白相合有毒,也不會毒發身亡。郡主,你說陳某說的對不對?”
瓊玉郡主聽罷不由眼角抽搐,額頭已然滲出了汗水,眼光有些閃爍,手法有些凌亂。
然而這些正是陳浩所樂見的,若非如此,陳浩的確沒有把握戰勝眼前這個圍棋高手。
然而陳浩的話,卻引起眾人的深思,瓊玉郡主每次與大唐棋手對弈,都是左手落子右手提子,難道真的有貓膩不成?
然而緊隨聖駕而來的刑部侍郎史中宇,卻上前問道:“陳翰林,你剛才所言卻有可能,但當日我刑部也查驗了黑白棋子融合所產生的效果,仍舊沒有劇毒的可能。”
陳浩似乎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問,於是笑道:“眾位大人聞到了什麼?”
聞到了什麼?臺上的眾人被陳浩的這句話弄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深吸鼻子一聞,一股淡淡的幽香散發在空中。
陳浩見對面的瓊玉郡主已經漸漸鎮定下來,於是在用言語刺激一下:“各位大人,各位觀眾,若是有一種毒藥是有三部分組成,組合一起便是劇毒,分散開來便是芳香的無毒材料”
吧嗒!
一顆棋子掉落在桌上,瓊玉郡主驚訝的看著陳浩,她萬萬沒想到陳浩能想到這一步,看著陳浩星隧般的眼睛,一向鎮定的她,內心開始前所未有的慌亂。
“再不認真可就要輸了哦!”陳浩指了指盤中的棋局,現在的局勢是陳浩穩穩地佔據上風。
“卑鄙!”瓊玉郡主沒好氣道。
陳浩不由一笑道:“真是有什麼祖宗就有什麼後代,都一個德行。侵略、暗害別人到頭來還說別人卑鄙。這就是你們日本的優良傳統!”
陳浩想起了甲午戰爭與侵華戰爭,種種無恥行為讓陳浩當年讀罷,都有種提刀赴東洋的衝動。
“陳愛卿所言極是,但是據刑部仵作檢驗,死者屍體沒有中毒跡象,這又有何正明就是中毒呢?”李忱此刻也參與到了案情當中。
皇帝李忱的疑問,正是所有人都感到疑惑的問題所在。離奇的死亡,總會讓人浮想聯翩到鬼神上面。
陳浩落下一子,繼而哈哈一笑道:“皇上,你有所不知,之前在金殿之上識得棋盤根源,其實還沒有說完。有盤怎能無子?而這‘冷暖玉棋子’本就與其是一套。在他們日本國的東面,三萬裡遠的大海之中有一個‘集真島’,島上有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