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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頭,見慕容盛就要退下於是便張口道。

行知中途的慕容盛初聽之下不覺為之一愣,隨後便是有些臉色陰沉的轉過身來行禮問道:“大人有何指教?”

陳浩沒有直接回答慕容盛的話,而是看向方楓道:“方楓你且退下,方才所謂賭約,不過是本官試探而已,切勿當真,望你回去多加思量!”

在應允參加揚州詩會之後,陳浩便就開始留意這些所謂的揚州才子。對於這個方楓,陳浩還是有一些瞭解的。雖不是豪門大族但也是書香門第,其父方幹可謂是個悲情人物,雖然才學過人,性格耿直,被後人讚歎他“身無一寸祿,名揚千萬裡”。但是由於朝廷的**一直不與起用,一直落寞至此。

故此陳浩希望方楓,能夠摒棄所謂的才子那虛無的浮華。能夠攻讀聖賢之書,也好未來有個好的出仕之路。即便現今朝廷科舉腐朽弊端重重,但是若是可以,陳浩還是樂的相助的。

眾人皆以為方楓此刻定會欣喜異常,以表現此刻劫後餘生的心情。然而眾人卻大失所望,方楓一臉平靜的朝陳浩深深的鞠了一躬,言辭懇切道:“多謝大人醍醐灌頂,大人寥寥數語卻讓學生二十年來的虛妄,洞悉清了以後的方向。學生渾渾噩噩二十年竟然如此無知,故此請大人與各位做個見證,方楓自此以‘何才’為字,作為自己的此生信條,往後羞愧以才子自稱!”

方楓說著向陳浩再次行禮,接著又向眾人行了一禮這才一臉輕鬆的退下,隨後哈哈一笑走出樓閣消失於夜空。

陳浩欣慰的看著方楓消失的背影,心中也是莫名感慨。能夠讓一個自負才子,卻整日渾渾噩噩的虛度年華的學識之人,日後成為朝廷的有用人才,著實退讓陳浩有了一絲成就感。然而陳浩不知道的是,由於今夜的一番‘言傳身教’成就了日後朝堂的砥柱中流,為日後他征戰疆場,鋪平了後方之路。

緩緩的收回目光,陳浩這才看嚮慕容盛,繼而調笑道:“既然你二位是為本官而來,天色已然不早,本官明日還有公務在身,你等也就不必閒若無事,一起吧!”

說完便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慕容盛,心道,你不是很狂妄嗎,他人均自稱學生,唯獨你卻無視本官,那就讓你知道何為狂妄。

此話一出不但眾人感到一怔,均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首席上的陳浩。就連慕容盛和於浩兩位當事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驚。這陳大人當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敢同時挑戰江南兩大巨擘。

與葉白衣同席而坐的清麗女子,自然也被陳浩此舉話驚得懵然異常,在她看來,雖然方才這位陳大人的詩作已然冠壓群峰,自己也是驚豔異常,但是那畢竟是揚州方楓。而如今是江南兩大巨擘,任何之一不說冠絕揚州,起碼也是獨領風騷,就更別說兩人同時對敵了。現今這位年輕的陳大人,竟然揚言以一敵二,著實有些不可思議。於是有些質疑道:“陳大人看此刻有些心性不穩,竟然說出此等不著邊際的話兒來!”

身旁的葉白衣摟著另一女子不置可否的笑道:“能一路走到揚州,又豈會是心性不穩之人,至於是否拙荊見肘,拭目以待吧!”

於浩聽罷陳浩的建議,不禁哈哈一笑:“陳大人果然事事與眾不同,學生雖不才,大人既然如此決斷,定是胸有成足,學生精通長短句,而慕容兄以詩作為盛,我等二人便以各自所長,請大人指正!”

“請!”陳浩伸手含笑示意,對於浩的印象還算不錯,雖然長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但是卻也是個豪爽之人。

於浩正要上前出題,卻被一旁的慕容盛攔下,隨後朗聲看向陳浩道:“在下先來,於兄坐鎮便是!”雖是笑而言語,但話中鋒利之意,又有幾人感受不到?

陳浩不禁搖頭一笑,他豈能不知慕容盛此舉的深意,於是淡淡的緩緩道:“請吧!”

慕容盛虛走兩步來到場中,思量片刻抬頭道:“方才方兄與陳大人之詩作依舊餘音繞耳,在下敝掃實難與珠玉共賞,故此便拾得幾幅對子,與各位共賞。雖是難等大雅之堂,權當為此詩會助興!”

眾人一聽卻是一頭霧水,眾所周知慕容盛擅長的乃是詩作,這小道的對對子,卻從未傳言這位慕容公子精通此道。

但是深知慕容盛的黃司馬,卻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眼神餘光瞥了一眼上首的陳浩,彷彿看到了陳浩落敗難看的光景。

慕容盛輕輕開啟摺扇,輕輕地擺動繼而看向陳浩道:“小大人少年無須,未老(勞)何得?”(原創之對,不好勿怪!),說完便退了下來一臉譏笑的等待陳浩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