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府之時,已然喬裝打扮一番,這稱呼自然也得改變一下,否則被他人知曉,恐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擾了眾人旅遊觀光的心情。
陳浩不置可否的吃了一口菜問道:“這落塵閣是作甚營生的?”
“公子,話說這落塵閣,在揚州可謂是小有名氣,多少文人雅士均在此處夜夜笙歌,談詩論賦”謝峰如數家珍的向陳浩普及科普知識。
陳浩一聽不由一愣,這讓想起最為經典的兩個字,於是帶著詢問的目光道:“難道謝兄所說的是青樓不成?”
謝峰深意的看了看陳浩道:“正是!大人公務纏身,不知此等風月之地,也實屬正常!”
從謝峰口中得到證實自己的猜測,陳浩頓時來了興趣。自古以來青樓可是被眾多文人雅士所渲染,也被眾多風流才子所推崇。當然真正的青樓,與後世所說的妓院還是區別很大的。這使陳浩想起來青樓的創始人春秋時齊國的宰相管仲,這位先人可是開創了中華兒女的另一種生活娛樂之先河。
這年月,妻妾成群,風流韻事便是此間茶餘飯後的不二談資。閒在青樓聽夜曲,醉臥暖帳花下眠,這些便是文人才子自詡的雅士。若是沒有這方面的流言蜚語,他人便會笑你不甚灑脫。揚州葉白衣不是曾揚言,以逛遍天下青樓為此生宏願嗎。
“啥?公子,你要去青樓?那灑家妹妹咋辦?哦,對,還有月媱妹妹!”羅飛龍聽陳浩言外之意,似要青樓走一遭,於是便有些不悅道。雖然覺得陳浩身為文人又是才子,進駐青樓也無甚不妥,但是總覺得對自己妹妹甚是不公平。
“羅大哥,你小聲點,我只是想去見識一番,這眾人口中所說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於浩鎩羽而歸再者而言,不是有你在身邊監督嗎?”陳浩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羅飛龍,大嗓門永遠都改不了。自己只是想去會一會這位傳奇女子,能不能成功晉級還是未知之數。
“嘿嘿,那倒也是”羅飛龍一拍大腦袋訕然一笑。
揚州的夜晚依舊還是有幾分喧鬧,落塵閣的高大門樓處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絲竹管絃,靡靡之音充盈於耳。陳浩手拿摺扇與羅飛龍、謝峰三人來到近前,陳浩看了看‘落塵閣’三個字,不禁啞然失笑,這牌坊還真是文雅別緻。隨後邁步進了落塵閣。
“哎喲喲,這位公子長得真俊喲!”剛進入大廳,陳浩抬眼便看到一位三十歲左右美婦人,正笑容可掬的向自己走來。
陳浩一看裝束,就知道這位是這裡的鴇娘無疑了。但是心裡卻腹誹後世影視誤導,誰說鴇娘就是尖酸刻薄,人老珠黃?這不挺養眼的嗎?隨即坐了下來,看了看周圍銀殷豔豔般的嬉笑怒罵,便有些反感。於是與美婦鴇娘搭話:“姐姐,據說貴閣的紫鳶姑娘有一名曲,卻無人可稱為知己?”
“哎喲喲,這一句姐姐可把奴家的心都叫酥了!”鴇娘掩面憨態可掬的笑的花枝招展。
“要說這紫鳶姑娘啊,可謂是傾國傾城,才藝雙絕,不過想要與之一聚可非易事,來此幾日,無一人有幸入得法眼!”
陳浩用紙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輕聲笑道道:“呵呵,來幾壺好酒,有勞姐姐了!”
“好的,三位稍等片刻”鴇娘拋了一個媚眼輕搖漫步的轉身離開了。陳浩被這一個媚眼,電的紀靈打了一個冷戰,心道好強的電壓。
此刻的陳浩玩心大起,倒要看看後世所說的青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如何出的薛濤,張窈窕,馬湘蘭等名人的。
陳浩知曉,如紫鳶這等賣藝不賣身的女子,被當時稱之為清倌兒。一般均是青樓的頭牌,可謂是才色雙絕,一般人等絕難入其法眼。
陳浩三人便在邊緣處的地方喝起了花酒,羅飛龍邊飲酒便好奇的打量著周圍,不由讚歎道:“當真是個銷金窟啊!”
“呵呵,羅大哥言之有理,百姓飢餐露宿,卻有文人此處銷金”陳浩清嘗杯中酒,有些落寞的嘆道。
時常有人說,‘身上的擔子多重,那麼所揹負的責任就有多大,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以前陳浩不以為然,然而現在他卻深有體會。當自己身處高位之時,總會將凡事的種種與廣大百姓相聯絡。若問為何其他官員不會如此,那隻能說自己心中的那顆良心未泯,稜角未平!
謝峰面色如常的沉聲道:“溫柔鄉乃是英雄冢,大人切不可因此沉淪!”
陳浩會心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快看快看,紫鳶姑娘出來!”突然鴇娘高呼,頓時整個落塵閣沸騰了。
陳浩喝著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