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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就在陳浩以為自己要摔個四腳朝天之時,一雙手臂攬住了陳浩。陳浩驚異之餘抬眼一看,原來是那紫衣公子攔腰扶住了自己。

短暫的接觸之後,陳浩歉意的起身道謝道:“多謝公子!”話雖如此,但是陳浩卻不經意的咧了咧嘴,只是天色有些昏暗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罷了。

紫衣公子也是尷尬一笑臉色有些暗紅道:“不必客氣,都是在下管教無方,險些傷到公子!在下在這裡給你賠罪了!”

陳浩聽罷乾咳了兩聲,但是思緒卻飛速流轉,剛才那輕輕的一碰怎麼感覺有兩個饅頭在背後頂著自己呢?而且還有淡淡的蘭花香味,莫非是女扮男裝不成?但是這聲音怎麼是男子的聲音,難道是是人妖!陳浩想到這個詞,不禁打了一一個冷戰。

本想上前仔細打量一番,奈何這位紫衣公子高衣見領,倒是嚴實遮住了頸脖之處,使得陳浩一時之間無法辯其是真身!這突然讓陳浩想起《木蘭詞》裡最後一句‘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天色已晚,在下告辭,若是有緣,下次再向公子討教一番!”紫衣公子有些彆扭的轉過頭去,未等陳浩還禮便匆忙的帶著丫鬟離開了。

兩人剛走不久,卻見不遠處張府大門洞然大開,燈火通明,從府內魚貫而出一撥人,為首的便是一位老者,鬚髮翩然煞是精神。陳浩定睛一瞧,不用說,這定是張老爺子無疑了。

陳浩趕忙迎接上去行禮道:“晚輩陳浩見過張公!”

“哎呀呀,陳大人這可使不得,這不是折煞老夫嗎?”說著便要行禮,畢竟欽差是代天巡狩,即使官職再大也得行禮。

陳浩手託張公張謙逸啞然笑道:“張公見外了,此行晚輩一來未著官服,二來是行晚輩之禮,何來不妥之處?”

張謙逸看了看眼前的年輕舉止淡然,絲毫沒有做作之意,於是施禮笑道:“那大人請府上一敘!”

“請!”

進得張家庭院才知道何為洞天一別,雖然不甚奢華但是古樸雅緻,倒真是個頤養天年的好地方。最後來到客廳,二人分賓主落座,由僕人速烹香茗,用佐清談。

“陳大人可謂是年少有為啊,如此年輕便得受皇恩,仕途不可限量啊!”張謙逸呵呵一笑由衷讚歎道。

在他看來二十不到便位居翰林,已然實屬少見,今日一見這份老成的氣度倒是讓他產生錯覺,彷彿眼前所出現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混跡各種場合的老人精一般。

陳浩不由苦笑道:“張公您就別取笑晚輩後生了,此種兇險不足與外人道哉!”

“說起有為,那當屬張公之子張議潮張大人,正如聖上所言‘抗忠臣之丹心,折昆夷之長角!’”陳浩說到此處撫掌讚歎道。

“大人過譽了,犬子自從得到大人的筆墨之後,可謂是時時刻刻警醒著自己,早日收復河湟,還大唐朗朗乾坤!大人能作得此詩,其志可謂鴻鵠!”

陳浩見話兒已經說到這兒了,那就該進一步進入主題的時候了,於是陳浩喝了口香茶鄭重道:“收復失地雖是國之大事,但是不得不思量民情啊!”

張謙逸一聽為之一愣,剛才還說得興起,怎麼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於是疑惑問道:“大人可是為了淮南道四州旱情一事?”

陳浩心道你果然聰明,但也不點破繼而嘆道:“晚輩一路走來所到之處無不是流離失所,雖然晚輩已然嚴令那些饑荒的州縣開倉施粥,但是仍舊杯水車薪。所以晚輩在想,能否有一個萬全之策,既可以收復失地不誤軍餉,又可以不徵稅可以減緩百姓疾苦!”

張謙逸捻鬚沉默片刻有無奈道:“誠如大人所說,如有萬全之策,確是積善功德,當真是功德無量!”

“若是真有萬全之策,張公該如何選擇?”陳浩饒有興致的窮追猛問道。

張謙逸絲毫沒有猶豫慨然高聲道:“那老夫定當極力促成此事,義不容辭!”

話音剛落陳浩便起身握住張謙逸的手真誠道:“晚輩卻有一萬全之策,可週全兩者!”

“哦?大人請說!”反應過來的張謙逸突然覺得著了陳浩的道,在不知道是何種策略之前,竟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下來,久在官場的他今日當真是失策。但是既然說了,也不好反悔,只能聽聽是何種策略。

“借張公的信使一用!”陳浩神秘一笑道。

“哦?就這麼簡單?”張謙逸不容置信的問道,他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當然”

陳浩說著就要從袖中掏取什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