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駢被陳浩這一番話說得是心頭一震,久久埋藏心中的熱血,被陳浩這句話說的似有燃起的**。見陳浩眼中厲意縱橫,絲毫不似文人該有的氣息,而是那種熟悉的戰場殺意
不知為何高駢此刻心中有了一種期待,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大人請講!”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我陳浩,就是那識馬的伯樂!”這時陳浩嘴角微微一笑,待說完之後便轉身下了城樓。城樓上依舊風聲徐徐,高駢愣愣的站在原地未做寸步移動。待陳浩消失在城樓之時,高駢才緩過神來。他扶著城牆看著陳浩騎馬絕塵而去,一直不苟言笑的他對著黃昏的城樓無聲的笑了一更。by:89|10054176》
第二十九章 洛陽花會
第二十九章洛陽花會
悠悠的湖水上一隻畫舫隨水而動,似如一片落葉隨波逐流。這時從畫舫中走出一人,負手而立站於舫首環視掠過的兩岸風光。
這時一女子從舫內輕盈漫步的走了出來,來到男子近前很細心的將手中的披袍,披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側首衝女子溫和一笑,隨後深感愧疚的看著面色桃紅的女子道:“月媱,這幾年委屈你了”
畫舫上的二人正是陳浩與林月瑤,自從陳浩決定留任東都之後,永泰商號也將總部從淮南遷移到了到了東都洛陽。即便陳浩知曉此舉會對尚未穩定的永泰來說,是一個極不明智的決策,但是陳浩也義無反顧下了這個決定。
因為陳浩覺得對林月瑤歉疚太多,一路走來眼前的這個女子一直跟隨左右。不但未給予她安穩的榮華富貴,反而因為他而受到連累以致勞碌奔波。時至今日還為了他隱與幕後打理事情,而他至今仍舊未給月媱一個正式的名份。
看著陳浩愧疚眼神,林月瑤會心一笑:“知曉就好,以後可不能拋棄月媱”想來她還是對陳浩當初將她秘密送往金陵一直耿耿於懷。
輕輕的將月媱攏入懷中,一起看著冉冉升起的朝陽。陳浩喜歡陽光照在身上特有的坦蕩溫暖的感覺,縱情沐浴在溫柔金黃的陽光中。
陳浩側臉看著欣然偎依在懷的月媱,繼而輕聲道:“白首不離,此生不棄!”
林月瑤幸福一笑,但隨後眼神中卻有了一絲的擔憂。敏銳的陳浩自然發現了端倪,於是詢問其緣由為何事煩憂。
猶豫一會的林月瑤這才道:“不知小花,小桌子他們如今還好麼”
見林月瑤提起此事,陳浩不禁微微一嘆,繼而神色複雜的安慰說:“月媱不要怪我,曾經我也想讓他們有個好的前程”
“那又為何”林月瑤有些施施然的反問道。
“他們幾人是自願的,你放心,我會盡量確保他們周全,也許兩年之後他們會悉數安全的歸來”陳浩深沉的回應道。
東都之所以稱之為東都,是因為洛陽曾經是大唐的陪都。城中自然有著與長安一樣的官制機構,也有著規模宏大的宮殿。由於雍王與永福公主二人的身份,最後就歇息在城西的上陽宮。
花園內池塘邊李瀧正愜意的喂著池中魚兒,這時一宮女領著一位白髮官員向這裡走來。待來到近處,恭敬的率先一步近前稟道:“東都國子監祭酒關創奇,拜見公主殿下!”
李瀧依舊在池塘邊喂著她的魚,邊投魚食邊問:“東都洛陽美景多不勝收,本宮對此甚是滿意!”
關創奇見公主殿下對洛陽甚是滿意,心中不由寬慰了許多。正要謙虛兩句,不料李瀧話鋒一變道:“只是這東都的文士與京城相比又是如何?東都國子監會不會是徒有虛名而已?”
“啟稟公主,東都學子文士自然不能與京城相較,然也並非徒有虛名,東都國子監六學之中,皆是人才輩出”見公主當著他的面說國子監徒有虛名,關創奇這個國子監祭酒頓時面紅耳赤起來。這是在懷疑他的工作能力,因此年過六旬的他鯁直了脖子反駁道。
李瀧聽聞此言停止了投食,繼而回眸看了一眼關創奇:“哦?何以見得?”
“啟稟公主,國子監下設六館分類六學: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和算學。此六學之中集會了各州道眾多學子,不說群英薈萃亦是人才濟濟!斷不會如公主所聽聞那般不濟”關創奇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向李瀧述說著國子監的設定。
李瀧聽著關創奇如此喋喋不休,心中有些不悅,心道本宮可不是喚你來講學的。於是沒好氣的將盛裝魚食的玉缽扔進了池塘裡,繼而池水濺起一絲浪花。關創奇見公主似有不悅之意便停止了彙報工作,沉默不語的立於一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