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明,又豈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見王賀仍舊心有餘悸,於是又接著道:“從之前他發於你的信中言辭,已然說明了他並未有懷疑你。況且此次你送於唐軍的情報,他毫無懷疑的根據你的情報做了應有的部署,這足以說明他對你的信任。
他或許對你心有疑慮,但卻不會真正的懷疑你!雖然主公因計劃失敗而喪命,貧道不知那陳浩從主公的口中得到什麼,但貧道相信主公不會無故將你歸順我們的事情告於那陳浩!因此你大可安心便是”
惜元真人的分析讓王賀安定不少,於是讚歎道:“多虧國師提前知會了王某,用後知後覺的失查為理由,及時的回信向他請罪!若非王某請罪及時,恐怕他心生疑慮在所難免!”正如惜元真人所說,之後陳浩在王賀他回信之中,雖然沒有過於斥責王賀,但是字裡行間卻流露著,對王賀失察的不滿之意。
“至於他遲遲未有攻城,或許有著其他原因也未嘗可知,陳浩生性謹慎敏銳異常。此事不可操之過急,你也無需急於催促他攻城以免露出端倪,你我靜觀其變即可!唐軍長途跋涉而來糧草必定有限,待糧草已盡,即便不想攻城也由不得他!”惜元真人輕撫長鬚,望著唐軍軍營冷冷一笑。
唐軍軍營不遠處的一處小溪邊,陳浩身披墨甲右手按劍,獨自一人站在小溪邊,任冷風吹來卻未有所動。
突然這時從一處茂林深處竄出一名黑衣人,此人身法極快,只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近處。而就在此人就要接近陳浩之時,距離陳浩的不遠處,有一人也竄了出來。此人身著青衣身法也是極快,一個縱身便已經擋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雙魚,不必緊張,他是小方!”陳浩轉過身來輕聲說道,臉上已經流露欣喜之色。
杜雙魚聞聽此言神情微怔,繼而不可置信的凝視對方:“你是小方?”
黑衣人仔細打量了面前的杜雙魚,猶豫了片刻之後,指著杜雙魚用試探性的口氣問:“你是大傻?”
嘎!
黑衣人的這一問,讓杜雙魚頓時感到莫名的尷尬。而正是這份毫無掩飾的尷尬,讓對面的的黑衣人爽朗的笑出聲來,隨後摘下面巾衝著杜雙魚就是一個熊抱,接著黑衣人神情激動的衝著杜雙魚笑道:“時隔八年之久,小方挺想你們的!”
這時藉著月光才看清這個名叫小方的人,此人身材瘦高面色白皙。當小方將面巾扯下之時,杜雙魚已經十分肯定眼前的這名男子,就是陳浩口中的小方。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此人是個國字臉,因此小方之名才由此得來。
“小方,真的是你啊!今夜大哥說要見一位故人,沒想到竟然是你!”
杜雙魚的尷尬被兄弟相見的欣喜所衝散,驚喜的他神情都有些難以自控。要知道當年的八個兄弟之中,也就他與小方之間關係最好。八年恍然如夢轉瞬即逝,如今兄弟相見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陳浩見二人欣喜之狀,心中也是感慨良多,小方正是他安插在南詔的第二個耳目,其代號開陽,如今的名字是武陽。王賀是他安排到南詔的第一個耳目,其意圖主要是為了應對南詔以後叛亂做準備。而之後由於太極門的事情,王賀便多了一項監視武天的職責。
其實當年太極門覆滅之後,陳浩根本對武天不放心,即便當時他還被矇在鼓裡,也不知道武天后來的驚天陰謀,但是武天的危險他還是深有體會的。所以這個時候一個人滲透進了南詔,而這個人就是如今的武陽。或許是因為是姓武的緣故,武陽在南詔遊刃有餘,如今擔任南詔王宮宮中侍衛一職。
“好了,待攻下南詔之後我等兄弟再促膝長談也不遲!”陳很不想打斷這一刻的相聚,但是如今正是戰事吃緊之時,他也只能以大局為重了。
武陽衝著杜雙魚先是笑了笑,隨後幾步來到陳浩近前:“大哥,小弟不辱使命,您要的東西帶來了!”武陽說著便從懷裡取出一塊絹布,隨後便將此物交予陳浩。
陳浩不動神色的接過絹布,隨後並沒有開啟而是拍了拍武陽的肩膀道:“辛苦你了!這張圖廢了你不少心血吧?”
武陽卻是搖頭苦笑:“幸虧小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否則欲要盜取王宮圖紙真是難如登天!”
一旁的杜雙魚是越聽越糊塗,於是便插入話題問道:“大哥,這圖紙”
見杜雙魚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陳浩揚了揚手中的絹布,繼而神情複雜道:“這絹布之上標記著交趾城內,埋放一千顆震天雷的確切位置!”
嘶!
陳浩的解釋讓杜雙魚不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