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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這一腳踢在石子上,石子在外力的作用下,猶如離弦的羽箭滾出一段距離。隨著這一過程石子發出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場的眾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陳浩見到此番情形,於是靈機一動、突來飛智,先是衝著穆魯詩雅露出溫和一笑,隨後拱手向李渼行禮鄭重道:“聖上!這難道不是你暗示微臣的嗎?”一更。by:89|10054425》

第054章 風可觀,月可聽

第054章風可觀,月可聽

“陳大人,你這是推卸罪責,方才聖上金口說出聽風觀月四個字,我等眾臣也均聚耳聆聽,陳大人莫不是以此等低劣手段矇蔽聖上?”令狐綯將話說到這裡,隨後便恭然轉身,向李渼請令道:“聖上,陳浩身犯重罪竟不知悔改,還望聖上予以問罪!”

盧匡也出言幫襯道:“陳浩你私改樓名已然罪犯欺君,如今又巧言令色聲稱是聖上暗示,此乃真是詭辯也聖上又豈會聽信你這讒言!”

“”

李渼沒有說話,而是面沉似水的盯著陳浩,過了片刻之後這才冷聲質問道:“少傅,你倒是說一說,朕是如何暗示與你的?今日此事說清恕你無罪,倘若是說不出子醜寅卯,那就休怪朕不留情面,兩罪並罰以儆效尤!”

面對李渼深沉而又陰冷的目光,陳浩心中不禁一凜,心道果然久居高位人情難再,不過陳浩也深知這是身為帝王的必有因素,於是想通了這些,便患得患失的沉聲道:“微臣定會給聖上一個答案,不過微臣很是疑惑,令狐大人與盧大人處處駁斥微臣,又是如何斷定微臣此舉不是聖上暗示而為?”

“你!”

“這”

陳浩見李渼臉色陰沉並未做出回應,心中頓時明朗了許多,於是便接著道:“雖說聽風觀月乃合乎常理,然卻少了幾分仙氣,故而聖上暗示微臣將樓名改為觀風聽月!”

李渼的沉默不語,極大地鼓勵令狐綯的膽量,於是便對陳浩冷哼道:“陳大人真會說笑,老夫只聽說過聽風聲觀月景,卻從未聽過觀風聽月,恕老夫才疏學淺,請問陳大人,這風如何觀賞,這月又該如何聆聽?”

眾人戲虐的看著陳浩,心道縱使你陳浩再博學多才,今日也會栽倒了這裡。風,無影無蹤無形無色如何能觀看?月,遙不可及靜怡無聲,相隔何止萬里如何傾聽?因此在眾人看來,今日陳浩這個欺君之罪是坐實了。

就在眾人抱著看好戲的姿態,要看著陳浩出醜之時,卻見陳浩輕聲笑道:“竹影婆娑舞群衣,玉池紋波盪漣漪,金鈴微動清音妙,旌旗翻卷伴闕明!諸位,在這四句詩中可看到風!?”

“這個”

陳浩的四句詩一經說出,眾人紛紛為之色變,這四句詩可謂應景之作,雖然四句詩中未有一字提及風,但是卻處處蘊含著風,非但如此,這風還是能夠看到的。竹影搖擺能看到,水波紋理能看到,樓閣懸掛的金鈴風吹而響,旌旗翻卷更能看得到。李渼靜靜地聽著,依舊沒有作聲,不過在看向陳浩的眼中卻多了幾分震驚。

此刻魏謨卻撫掌豪爽地大笑起來,對陳浩毫不吝嗇的讚美道:“京城眾人私下皆傳言陳大人出口成章,已然到了萬物皆可謂為詩的地步!起初老夫尚且有所懷疑,不過如今看來是老夫孤陋寡聞了!如此難以描繪的風,都可用詩句一一道來,著實令老夫佩服不已!”

原來自從當日在杯莫停比試之後,不少文人雖然看不慣文人入庖廚,但是不得不敬佩陳浩出口成章,詩句恍若信手拈來猶如當年李白之風範。之後又經陳浩在朝堂之上,論及儒家經典之時,更是駁斥了君子遠庖廚的詭論。雖然至今天下儒生仍舊認為陳浩是強詞奪理,但卻有一部分敢於質疑的進步人士,開始對儒家經典的真意有了些許質疑

如今臉色猶如豬肝的令狐綯,神色震驚之餘,卻故作鎮定道:“即便如此,那月又如何聽得?”

陳浩擺了擺手笑道:“令狐大人,你是否聽到:廣寒宮門應聲啟,卻聞嫦娥凝噎泣,吳剛伐桂金斧響,玉兔搗藥杵臼鳴!”

“額這個”令狐綯此刻通紅的臉,卻是紅得發紫,語塞不知該如何辯駁。

嘶!

然而盧匡以及一眾大臣,此刻卻是驚詫的說不出話來。李瀧站在遠處凝望陳浩的背影,既有驚訝又有羞憤,心緒莫名的百感交集。陳浩越是優秀,她的心中卻是猶如針扎般的疼痛。

陳浩出口便是兩首小詩,雖然沒有一句說道風、月二字,卻處處蘊含著風月之意,也印證了觀風聽月的合理性。兩手小詩尤以第二首最為聯想,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