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遠處的一場好戲。
“哦?你是何人?”魏公子輕搖紙扇,擰眉頭冷聲質問道。
這鋼須男子四十餘歲,紫黑色麵皮,是一種見了一眼就可以終生難忘的那種,因為長得太有特點了。此間就見此人冷哼一聲,並未與之搭話,而是從筆袋之中取出筆墨,示意身旁的嶽孟書寫。嶽孟感激的向鋼須男子拱了拱手,這才執筆向石壁走去。
魏公子見對方不理會於他,於是心中便暗生怒意,隨後一伸手臂便將嶽孟給攔下,繼而冷哼道:“你配嗎?老人家,魏某還是勸你離去為好,至於三日後的考試你也不必去了,免得又名落孫山氣憤不過一命嗚呼!其實讓你高中又如何?你已經年逾六旬之外,即使將來任你外放為官,朝廷也會擔心你老死於途中,再找人替代你豈不是令朝廷吏部很是麻煩?魏某要是你,早就上吊自殺了!”
一席話引得眾人鬨堂大笑起來,紛紛對嶽孟指指點點,嶽孟終於受不了眾人的奚落,於是折身將筆墨歸還鋼須男子,就要含憤離去。
“夠了!魏博通,你還有完沒完!應不應試是舉子的權利,可由不得你任意奚落!”這時鋼須男子,黑黲黲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怒意。
還未待這魏博通說話,一旁的眾人卻怒斥鋼須男子道:“哪裡來的狂生,竟然直呼魏公子大名!”
“混賬,我等文人雅士在此留下墨寶,豈容你這等狂士叫囂,還不速速離去!”
“”
鋼須男子很是不屑的掃了眾人一眼,隨後冷笑道:“文人雅士?風雅墨客?哼!不過是一群浮於其表的妄人罷了!”
“你這黑臉鬼其貌不揚,口氣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