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對於渺如瀚海的書籍陳浩是無所不讀,因此在後世眾人看來書呆子的他,卻慢慢地形成了智慧圖書館。
可儘管如此,陳浩如今卻被眼前的這個問題難住了,倒不是他沒有祛除疤痕的良方,就是祛斑、祛痘他陳浩也有很多種方法。但是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有些東西原料藥材,此間年卻不一定有。出於這種考慮,陳浩才苦惱的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琢磨出一種新的方子。
由於離縣衙並不遠,所以沒過多久馬車便回到了府門口。陳浩剛走下馬車,管家陳昇便臉色鄭重的迎了過來,近身輕聲道:“少爺,京城來人,此刻就在府上!”
“嗯!”陳浩隨意的嗯了一聲,並未有太過意外,見府外四周並無禁軍把守,於是這才側臉問身旁的陳昇:“來者何人?”
“小的聽侍衛尊稱那天使魏大人”
陳昇的話讓陳浩暗自一驚,隨後便搖了搖頭苦笑自語:“好足的面子!”
此刻他已經猜出了此次府上的客人是誰,在朝為官姓魏的本就很少,如今這種情形前來太和縣的定是魏謨魏閣老。對於魏謨這位重臣,陳浩還很是敬重的,於是說著便整了整衣袖,徑直向府內客廳而去。
距客廳不遠處,陳浩便已經看到了客廳裡蒼顏的魏謨,於是滿含敬意的拱手道:“魏閣老千裡迢迢而來,晚輩未能及時遠迎,實在有罪!”
廳中端坐的正是魏謨,他已經在陳浩的府上等候多時了。此刻見陳浩此刻終於回府,魏謨焦急的心可謂踏實了許多,於是便起身也拱手道:“侯爺言重了!如今侯爺雖處於民間卻也不忘濟世救民,著實是讓老夫欽佩之至啊!”
“額呵呵,閣老見笑了,請!”陳浩初是一愣,隨後一想倒也釋然了,定是府上家人告訴這位老人家自己的去處。
魏謨也不客氣,在相互恭維下各自分賓主落座。魏謨看了一眼走向後堂的嶽夢琪,輕撫髯須的深意一笑。心道這定北侯果然年輕風流,妻妾個個是傾國傾城。方才招待他的正妻,也是端莊大方雍容秀美,難怪先帝當初欲要將公主許配,這陳浩都抗旨拒絕婚事。
若是陳浩知曉魏謨的想法,他又不知作何感想。雖然如今他陳浩看似享受齊人之福,可是這齊人之福多是美麗的錯誤所造成,與所謂的風流一點都掛不上鉤。但是陳浩曾經試圖去爭辯自己的形象,可是在這風流盛行的年代,他的辯解又有多少人會信?
隨後大廳裡陳浩與魏謨,談論著太和縣的風土人情物華豐茂。魏謨每一次想要步入正題,都被陳浩恰合適宜的予以打破。這讓本就等候多時的魏謨,心中難免有些抑鬱。他本就與祖父魏徵一樣直言無忌,因此見陳浩故意推搪,就開門見山沉聲道:“侯爺閒居在此逍遙如仙,可知如今我大唐邊境已是戰火四起,黎民百姓水深火苦不堪言!”
魏謨本以為他說出這些,以過去陳浩給他的印象,陳浩定然不會置之不理。但是此刻魏謨徹底猜錯了,他的話說了半天陳浩仍舊未有言語,而是輕抿香茗,不鹹不淡的輕聲自語道:“哦,是嗎?”
額
如此輕描淡寫倒是讓魏謨頗為驚愕,不過他也知道陳浩如今心有怨念。於是便意味深長道:“老夫深知侯爺對對朝廷仍有怨念,但此刻卻是社稷危難之時,侯爺您又豈能袖手旁觀?此次聖上命老夫前來府上請侯爺回京”
“與我何干?社稷之事自有朝廷重臣處理,聖上乾綱獨斷即可,陳某一個鄉野之人又豈會管那閒事?”魏謨的話音剛落,陳浩便接著話茬言語稍冷道。
魏謨一聽這話,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腦門生火的憤怒道:“侯爺這說的是哪裡話,老夫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之人,對於”說到這裡魏謨極不自然的停頓了下,隨即又接著道:“對於當初你闖宮之事,老夫也略有耳聞,為此老夫也深明你心中芥蒂之心,但你回京為的不是聖上,而是大唐的社稷黎民蒼生!如今你置之不理,又豈是為臣之道忠義之舉?”
“閣老莫要與陳某說什麼社稷蒼生,陳某也不想管這些吃力不討好的瑣事。陳某你只想問閣老一個問題!”陳浩一拂衣袖打斷魏謨的話,隨後面冷如霜的說道。
“侯爺請講!”
陳浩按桌起身,繼而負手而立冷言質問:“我陳浩可曾做過對不起朝廷、對不起社稷、對不起聖上之事!?”
“這”
魏謨剛想斷言,話到嘴邊卻留了一半。陳浩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他一個臣子能夠回答的。魏謨知道陳浩這是在問當今聖上,因此對於此問他也不便作答。
“既然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