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終於有些不淡定了!神經驚愕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過了許久他才從這種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第二日清晨,陳浩領著天罡地煞等人,便早早的離開了雲來酒家向太和縣而去。待回到太和縣之後,陳浩就很少與人來往,經常在萬壽山下的林夕齋內修身養性。
萬壽山位於太和縣城不遠處的糧倉附近,此山雖不甚高聳俊秀,但也是以風光秀麗景色宜人。至於這山腳下的幾間房舍,乃是陳浩早年間在此修繕的。這裡原是一座破道觀,當年他們一眾乞丐就是棲息於此。之後陳浩雖然發跡了,但是仍舊對這裡頗有感情,於是便找尋工匠在道觀的原有基礎上,進行修繕擴建。
待院落竣工之後,陳浩特意給這所院落起名為林夕齋。每每回到太和縣,陳浩都會在這裡暫居幾日。不過也正因為陳浩的林夕齋建在了這裡,本來人跡罕至的萬壽山卻因此引來不少文人墨客旅遊觀光。
時光荏苒,轉眼之間陳浩已經回到太和縣半月有餘,這大半個月裡陳浩並沒有呆在府裡,而是帶著兩名僕人暫居在林夕齋。因為陳浩的迴歸,讓不少文人墨客都會經常遊覽萬壽山。這些人的目的也都是大同小異,均希望能夠有幸得見陳浩,若是在文學上指點一番也算不枉此行。
如今雖然眾多大儒,對於陳浩的一些奇談怪論嗤之以鼻,但是卻不影響陳浩在民間的威望。尤其是在這壽州之地,眾多士林學子均是對陳浩崇敬有加。要知道壽州太和縣雖是膏腴之地,但是文學的種子似乎不青睞這塊土地。多年科舉壽州都是及第人數最少的一州,至於前三甲就更不用妄想了。
而卻由於陳浩的橫空出世,使得備受各州道當做笑料的壽州學子,終於可以挺直腰板的站起來,中氣十足的不受他人冷眼鄙夷。每每壽州學子談起陳浩,無不尊崇以待敬意猶然。也正是陳浩的種種事蹟,激勵了這些壽州士林學子,使得壽州這個士林貧瘠之地,後來成了後世聞名天下的狀元州,而太和縣這座小小的縣轄之地也成了聞名遐邇的狀元縣。
不過令眾人感到惋惜的是,陳浩進駐林夕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眾人又不敢貿然打攪,於是只得神情落寞的紛紛退去。
落日黃昏晚霞夕照,林夕齋的前方不遠處有一片湖泊,在晚霞的映照之下顯得甚是婉美。陳浩輕輕的開啟隔窗,注目凝望遠處波光粼粼的湖水,心中卻泛起了一絲漣漪。隨即吩咐僕人準備美酒桌案,隨後命人將其擺放於湖邊的一塊平滑的巨石上。
此湖名為月心湖,是萬壽山下天然形成的一彎流水。雖然不大但是卻別具風雅,此湖之所以稱之為月心湖,倒是陳浩臨時起意所取。曾多次暫居於此的陳浩,每每適逢月圓之夜,夜空中皎潔的月光都會映襯在湖中,稀疏的星辰在微風漣漪中,形成一種天然的美景。因此陳浩將其命名為…月心湖
坐在巨石上的陳浩,任由清風吹動髮絲,自斟自飲望著天際邊的晚霞,陷入了朦朧的沉思之之中。就這樣靜靜的過了許久,湖畔偶爾傳來幾聲劇烈的咳嗽之外,便只能聽見湖水的潺潺流動聲。
“太和縣縣令溫庭筠拜見侯爺!”這時從陳浩的背後傳來一句深沉的聲音。
陳浩執酒的手臂微微稍作停頓,隨後卻沒有起身,而是依舊自斟自飲輕聲平淡道:“溫大人不必多禮,陳某如今乃是一介平民,怎能受溫大人之禮!至於這侯爵,呵呵!你若不提及,陳某倒是忘卻了!”
“侯爺對溫某有再造之恩,溫某又豈敢有望”
“咳咳咳!”陳浩虛掩其口劇烈的咳嗽,待咳聲漸緩才擺了擺手道:“溫大人言重了,陳某那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而已!”
“你受了風寒!?”陳浩的話音剛落,身後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傳入陳浩的耳中。
聞聽此言陳浩卻是微微一愣,隨後便轉過身來看了身後少女一眼。這一瞧陳浩才發現這名少女他認識,正是溫庭筠的弟子魚幼薇。短暫的愣神之後,便苦笑道:“若是風寒幾劑湯藥便可痊癒,然陳某這積傷已久已非藥石可以根治!”
陳浩說得甚是灑脫,但是卻讓對面的少女心生憂思。看著陳浩手不離酒,雖面露擔憂之色,但嘴上卻嗔怪道:“明知身體不適還如此過量飲酒,難道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嗎?”
“慧蘭不得無禮!”身旁的溫庭筠見魚幼薇毫無禮數,於是便嚴厲訓斥。緊接著向陳浩拱手歉意道:“溫某教徒無妨,讓侯爺見笑了!”
看著俏臉慍怒的魚幼薇,陳浩心道初次見面,自己好像還沒有得罪你吧。不過他也未有放在心上,於是毫不在意的笑道:“令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