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後來電臺跟七十九師和前線指揮部都聯絡上了,我見團長太忙,就一個人回來了!”
“噢!”廖文化低低地喊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有點兒失落。但很快,他就重新振作了起來,繼續壓低了聲音追問,“七十九旅那邊怎麼說的?前線指揮部那邊呢?黃長官回來了麼?誰在那邊負責排程全軍!”
“七十九旅在關溝堵住了半個聯隊的小鬼子,正和第三軍弟兄聯手攻擊他們,打算將他們全殲。”這些,倒沒什麼值得保密的,張松齡剛才恰巧聽老苟提起過,不介意跟廖文化分享,“至於前線指揮部那邊,好像黃長官還沒從太原趕回來。但聽當值的一個師長說,土,第八路軍的兩個團正在日夜兼程地往這邊趕。”
噢!”廖文化還是提不起什麼精神頭來,對他來說,此刻最重要的訊息,不是能夠殲滅多少鬼子,也不是如何才能挽救戰局,而是自己到底能不能活著走下戰場,能不能活著把昨天晚上立下的戰功變成肩膀上的銅豆豆。畢竟再往上走一步,他就是營長了。雖然按照特務團的傳統,營長還是要親自帶隊打衝鋒。但至少身邊已經有一個警衛班保護著是不是?況且如果他回去後豁出這次做戰的全部賞錢託人走走關係,調到別的部隊去當營長也未必不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