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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的心腹之人,聞令不由向前,高聲傳達著張鎮周的軍令。

“隋軍來了,快”一個鄭兵的聲音戈然而止,卻是被張鎮周的心腹一刀斬殺,面對隋軍,這人居然還在此擾亂軍心,鼓動士兵逃走,真可謂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在逃兵被斬殺了十餘人之後,逃跑的勢頭總算被暫時止住了,可是隋軍騎兵轟隆隆的馬蹄聲,也已經傳了過來。

隋軍為首的一員大將,正是驍勇不下秦叔寶的羅士信。張鎮周顯然也認識他,前幾天兩軍交戰之時,他還與他交過手,確是一個強敵。

“破陣!”羅士信一聲大喝,隋軍馬蹄聲頓止,騎兵士卒一手拿著韁繩,另一隻手則將長矛舉起,然後齊喝一聲,居然將手中的長矛扔了出去,寒光森森,在月光之下,急速的賓士而至,顯得格外的恐怖,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長矛激射而下,反應過來的鄭軍想要舉起武器抵擋,但是更多計程車兵則是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想要將長矛擋住。

可是長矛堅硬鋒利,比起弓箭更為沉重,這一拋之力豈能是弓箭可比的,只聽“波”的一聲,長矛已經是穿透盾牌,深深的扎進了鄭兵的胸膛,至於那些沒有盾牌的鄭兵,已被牢牢的紮在了地上,有計程車卒當即命喪當場,而那些尚未死去計程車卒拼命的掙扎,可是卻不能擺脫這種束縛,越是掙扎,傷口反而越大,流血越快,不過一瞬間,地上已經滿是血跡,順著溝壑流淌,讓人觸目驚心。

隋軍的攻擊,居然如此的犀利,令張鎮周防不勝防!

張鎮周大吃一驚,在前幾日,隋軍並沒有使用這樣的招數,因此在這一瞬間他楞了一愣,對隋軍的強大又有了一個新的評估。雖然他知道隋軍的這招是不能使用多次的,可是這樣的戰法,無疑對鄭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士氣一墮,恐怕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張鎮周環視了四周一眼,果然有計程車兵腳步緩緩的移動,似乎想要逃跑。張鎮周明*心出現了動搖,可是,面對隋軍的騎兵隊,逃跑無疑是極不明智的,這只是讓隋軍任意砍殺而已。

“啷嗆!”張鎮周猛地拔出了利刃,大喝一聲,“兒郎們,跟他們拼了!”說著,張鎮週一夾馬腹,帶著心腹親兵向前衝殺而去。

“來得好!”羅士信裂開嘴大笑,他自從十三歲參軍以來,經歷了無數大仗,早就看淡了生死,對於他來說,能夠痛痛快快的打一仗,那才是人生的樂事啊!

策馬,疾奔,兩人的兵刃在半空之中毫無花俏的硬碰在一起,發出了一聲脆響。

兩人頓時感到手臂痠麻,不過比起羅士信,張鎮周顯然更為吃力一些,畢竟他的年紀已大,不如羅士信正值青年,身強體壯,力氣更為悠長。

果不其然,兩人在交戰數合之後,張鎮周漸漸感到了力氣不足,手臂的痠麻感覺更為強烈了。趁著兩人勒馬回戰的一瞬間,張鎮周瞧了一眼偃師城,大喝道:“張希,你攔住他!”

“是將軍!”聽到張鎮周的聲音,張希奮力的將一名隋兵斬殺於馬上,然後策馬疾奔。

“你的對手是我!”一名隋軍突然出現在張希面前,此人手持橫刀,惡狠狠的看著張希。他是羅士信的副將,姓王名弋,乃是河間人氏,是王琮的遠親,按理說可以直接做上一名偏將,可是他卻執意從一名普通計程車兵做起,後來因為軍功逐漸提升,被升為副將,楊浩見他頗有主意,讓他輔佐羅士信。

這兩人配合起來,有勇有謀,是一對不錯的搭檔。

“鐺!”張希也不答話,舉刀就砍,他明白張鎮周讓他迎戰羅士信,就是想要讓他擋住這支兵馬並不是很多的隋軍,從而讓他騰出手來,解救偃師,只要偃師城還在鄭軍的手中,那麼一切都還有機會!

可是王弋顯然並不會讓他如願,他大喝一聲,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羅士信看見張鎮周瞧了一眼偃師之後,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帶了本部人馬前來,不過三千餘人,自然比不得張鎮周的一萬多鄭軍,就算張鎮週會留下足夠計程車兵守衛營寨,那也足有一萬人,隋軍雖然驍勇,可是一旦被鄭軍穩住陣腳,展開陣形,對隋軍分割包圍,羅士信的一千騎兵就不能發揮出騎兵的優勢,那麼落敗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楊浩之所以只讓羅士信領本部人馬迎戰,並不是沒有足夠的兵力,而是另有計劃。

還是阮君明,就在羅士信埋伏在密林等待著張鎮周的時候,他也是帶著本部人馬潛伏在張鎮周的大營以東。透過斥候的探查,當知道張鎮周急匆匆的帶兵南下支援偃師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