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後來,黃衣告訴我,我昏倒之後,李風將我拖到了三個擔架的旁邊,交給了病情稍微好一點,右腿受戰刀砍了一刀的黃雲一把砍刀、一把短弩,讓她來看護我們三個,他自己親自上陣了。
然而一個接著一個的人昏倒在地讓他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而雪狼王的嚎叫卻越來越高亢,越來越尖銳!
就在李風自己也以為我們要完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尖厲的嚎叫像被什麼突然截斷了似的停止了,下一刻他就看到面前的百餘頭雪狼全部扭頭望向雪狼王所處的地方,李風也望了過去,卻看見雪狼王軟倒在地,旁邊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冰冷的人,而在他身後,還有兩個全身黑衣,頭戴斗笠的人站著。
我後來知道那個黃衣所說的遠遠看去十分冰冷的人就是四大護衛之一的殘影,是在辦完事情返回的途中聽到了雪狼王的嚎叫,方才趕過來的,沒想到正好救了我們。
沒有了狼王,剩下的雪狼自然一鬨而散了。在那兩個頭戴斗笠的人的幫助下,我們昏迷的人一個個醒了過來,其實我們都是太累了。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殘影和李風站在遠處的大石邊在交談什麼,過了一會,他們就回來了。我連天什麼時候亮的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溫泉潭裡堆滿了屍體,李風讓兩個黑衣人把潭裡清理乾淨。那兩個人很快就完成了,前後也就幾分鐘的功夫,看起來一百多斤的雪狼在他們手裡簡直和稻草差不了多少,他們向外扔雪狼的屍體速度比我們射箭的速度還要快。
我們七個隊長強忍著*的痠痛為姐妹們煮肉粥,李風讓剛剛清理完水潭的兩個斗笠人去剝雪狼皮,他當時是這麼說的,“去把這些畜生的皮都剝下來!”
那兩個人看起來有些猶豫,我以為李風是為了出氣才這樣說的。可是殘影只是把目光轉向了兩個斗笠,他們就毫不猶豫的去做了——殘影的眼睛裡充滿了死亡的陰影,每當他的眼光掃過我,我就覺得*發冷。
儘管兩個斗笠似乎武功很高,可是畢竟雪狼太多,他們足足耗費了兩天時間才幹完活兒。李風卻對二人說,“才出了多少刀?手法就變形了?你們的工夫還差得遠呢?”我看不出來整整齊齊的狼皮有什麼手法變形,如果他們的武功差的遠,那我們算什麼?
兩天內,我們這些被狼抓傷的人和三個傷員都在泡溫泉——當然,我們將溫泉永不準備再用的那些追兵衣服圍擋了起來,也只能這麼辦了。
聖魔帝國一五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天風歷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清晨,李風告訴我們逃往結束了。我們一起出發,所有人的傷基本上都好的差不多了,速度自然快了很多。其中的一個斗笠被留下來處理狼皮勒。又經過了十天,我們進入了圖門要塞。在我看來,逃往算是真正的結束了。那一天,是聖魔帝國一五零四年五月八日(天風歷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
我們的逃亡,從四月九日夜開始,直到五月八日下午結束,歷經二十九天。我們的逃亡,是一次旅行,一次驚心動魄的旅行,一次對敵人來說絕對是死亡的旅行。(全書完)
二月八日,葉鷹進入圖門要塞之後,立即在提前到達的殘陽安排下坐上了車幫的車馬隊繼續前進。他沒有選擇快馬返回,他擔心暴露目標,為林寒霜惹來麻煩,但他留下了一封信託人轉交給林寒霜。
二月二十二日清晨,聖華車幫的車隊進入了安西城內,也意味著一直處於忙亂狀態的秦州政權有了真正的大腦,印月——這個一直被葉鷹緊盯著的友鄰,居然提前進攻了他,卻正中他的心意。
印月軍自從天鳳城撲向安西,臨時總指揮,哥亞述的副將卡納克就面對著一個非常麻煩的問題。雖然他擔心的騎兵沒有出現,但是面前的一道道壕溝讓他不勝其煩。他終於明白了秦州的冬季訓練就是為了防守使用的,這種步步後退的拖延防守戰術無疑拉長了他的進攻時間。用了十天的時間,秦州就先後挖出了10條長達一百里,寬兩丈、深一丈的壕溝;他也不得不耐著性子去攻擊壕溝對面的秦軍,花費了10天才前進了五十里。正當自己以為敵人不再挖溝,而且主力出來決戰的時候,對方卻屯兵營中不出。他可不敢冒險繞過去,一旦被割斷了和天鳳城的聯絡,他就徹徹底底成了一支孤軍了。糧草不足之下,他只能選擇強攻。
二月十九日,卡納克終於擊破秦軍大營,再次向前逼近十里紮營。現在,用肉眼都能夠看到秦州正在修建的外城牆了。
二月十九日的戰敗,直接導致了秦州軍政高層的分裂和相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