煸本睬那牡亟饃⒘恕U獯問錄�竊�6月間便開始的。當時教育部長建議統一英文、華文、馬來文和泰米爾文的會考制度,對華校生來說這是改變。過去他們初中考試不及格還能上高中,我們現在要求他們先考到中學文憑才能考高階文憑。受共產黨影響的人開始反對新制度。11月27到28日,事情發展到最高潮,3O0人在考試中心外面進行糾察,手拉手阻止其他學生參加會考。
這是共產黨人設法制造的部分混亂。他們要使華校生採取行動,就像過去對付林有福那樣。但是我們避免動用警察驅散糾察員。我們告訴所有家長,如果他們的子女錯過工會考,那就要等上一年才能再參加。我們建議由警察保護他們的子女突破糾察員的阻攔去參加會考,結果是60%的學生參加了會考。我沒有像林有福那樣讓共產黨人得以乘隙而入,他們無法在這個問題上煽動群眾。報紙上,包括華文報,刊登了警察護送家長和學生的照片。他們推開在場的糾察員。這些糾察員像歹徒那樣用手帕矇住臉的下半部,以免被政治部拍到照片。
我從來不讓共產黨人利用華族語言、教育和文化等課題。芝和我決定讓子女接受華文教育,使我在這方面處於有利的地位。這樣一來共產黨人便無法利用這一強大的武器來對付我。他們不得不尋找其他手段,比如針對我的中產階級背景。但是這樣做所能激起的感情力量,跟把敵人描繪成破壞中華文化大不相同。
然而在公民權的問題上,儘管他們的論點基本上站不住腳,卻發動了聲勢浩大的反擊。他們不再要求完全合併,而是強調新加坡人將淪為二等公民。我叫東姑反駁社陣所提的,關於吉隆坡有權下令使新加坡公民自動成為聯邦公民這一點,那對事情就會有幫助。但是東姑卻保持沉默,所以我們才遇到問題,只能請拉惹出動多批人員傳達我們的資訊。
經過13天冗長乏味、一再重複的辯論後,白皮書裡有關協議專案的動議才在12月6日付諸表決。結果是33人支援(包括巫統兩名議員,新加坡人民聯盟三名議員和一名獨立議員),18人缺席,沒有人反對。我相信,由於社陣已經表明要合併,他們因而認為與其投票反對協議專案,不如缺席來得方便。1962年1月24日辯論了第二項動議,內容是原則上支援東姑的建議,建立由馬來亞11州、新加坡和汶萊以及沙撈越和北婆羅洲組成的馬來西亞聯邦。1月30日表決,35票贊成(人民行動黨、巫統和新加坡人民聯盟),13票反對(社陣),3票棄權(王永元的人民統一黨),馬紹爾和另外兩名議員缺席。
第24章 合併風雲
我們必須迅速行動。社陣宣佈贊成完全合併,是犯了嚴重的策略錯誤。一旦他們知道贏不了,很可能決定全面製造混亂,而不是接受馬來西亞並從政壇上消失。他們可能要戰鬥到底。這樣一來,警察和軍隊必須對他們採取行動。如果這一切是在合併實現之前發生,動用到英國軍隊,就會產生更多的憤恨
12月中旬我到吉隆坡逗留了四天,這回到東姑的官邸跟他住在一起。他剛從倫敦回來,心情愉快。他正在擴大地盤,而他讓新加坡加入的條件使馬來人能夠繼續佔多數,也使他得以維持在聯邦建立起來的馬來人的支配地位。同時,他也消除了對必須吸收更多華人而產生的根深蒂固的恐懼。
我是單獨到吉隆坡去跟他進行私下會談的沒有官員在場,沒有部長在場,沒有人做記錄。那是東姑認為最自在的方式,因為在履行君子協定時,他總是選擇機動靈活的處理方式。會談後我告訴報界,東姑希望馬來西亞在1962年8月成立,以後的國慶日可就都是吉祥的好日子。他說過,八是他的幸運數字,所以選擇了8月31日為馬來亞獨立的日子。8月就取它有個八;31是三加一,等於四,那是八的一半。
後來我從他戰前在倫敦留學時期的朋友口中知道,他希望我住進官邸賓館,想進一步瞭解我的為人、生活習慣和性格。他已經得出結論,我〃不是壞人〃。我在浴室裡唱歌,所唱的歌曲他喜歡,像流行一時的輕快的印尼歌曲《白鸚鵡》。我打高爾夫球,玩撲克牌,喝啤酒、葡萄酒,甚至喝威士忌,也喝點白蘭地(那是東姑最喜歡的三星軒尼詩)。他認為我不是危險的共產黨人。事實上我和常人無異,容易相處,年輕,太聰明瞭點,不討他喜歡,時常有很多主意。除此以外,倒還可以。我跟他合得來,一個最大的優勢是我會講馬來語,跟他的夫人莎麗花·羅茲雅談得很投契。莎麗花是個阿拉伯裔馬來婦女,也是東姑的吉打同鄉。芝的馬來語也不錯,這更讓他覺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