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轉,也不知道自己的合肥口音跟現在有多大的區別,連忙把謊圓上。
“你怎麼流落到這裡?還做了和尚?”大漢也把劉浩然當成了和尚。
劉浩然眼睛一紅,悲慼地說道:“我的親人已不在這世上,孤身一人的我只得繼承父業,誰知路上碰上盜賊,錢財被搶掠一空,只得在一家廟裡暫居。前幾日想回家一趟,不料被這幾個人給擄來了。”
大漢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世道,真的讓人沒法活了,看來你也是個可憐人。”
“大哥,這裡是哪裡?我們要去何處?”劉浩然看到大漢對自己頗是同情,也接納了自己,連忙打聽道。
“這裡是懷遠縣境,我們都是抓去給朝廷修黃河的民夫,前幾日有不少民夫病死了,想必那些押解的人抓你來補數。”
劉浩然一聽,心裡叫苦不已,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一來就被抓了民夫,也不知道這是哪朝哪代,待遇如何?不過聽大漢剛才所說,估計不是什麼好年代。
“請問大哥如何稱呼?”劉浩然不敢繼續打聽朝代等情況,轉而問起大漢的情況。
“我叫丁德興,是定遠人。’
“丁大哥,你是怎麼被抓來當民夫的?”
“前些日子,哥哥我偷了一家大戶的幾隻羊,結果被抓到官衙去了。後來四處拉民夫,我就被丟了過來充數。”丁德興笑了笑說道。
看來這位丁大哥也是個無產者。
“以後還要依靠丁大哥多多照應。”劉浩然拱手道。
“那沒得說,大家相交於患難,自當要互相照顧。”丁德興豪氣地說道。
一天過去了,劉浩然和丁德興算是成了好朋友了。從他的話中,劉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