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跪在甲板上哭道。
“什麼!”張必先覺得頭一陣昏眩,巴陵是他數年苦心經營的老巢,怎麼說丟就丟了,他趕緊穩穩神追問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的經過很單,張必先帶著大軍離開巴陵後的第三日,城外就跑來了數千坐著船的難民,說傅友德的定遠軍攻陷了江,這些人都是逃出來的百姓。張必先和張定邊一樣,他們對百姓還算愛惜,雖然不滿陳友諒不惜民力,但是由於兄弟之情和臣子的身份不好勸阻,但是卻極力在治內安撫百姓。正由於這個原因,巴陵守將只是稍微查問了一下便將這群百姓放入城內。
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張必把主力都帶走了,巴陵守軍不多,傅友德部又在附近活動,守將便多了個心思,將這群百姓安置在遠離水門的東城,誰知卻正中了圈套。
這數千百姓混有三百多傅友德在常德一帶新招募的精兵,他們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出來的,講得一口本地話,卻對定遠軍忠誠。等到入夜,這些人立即發作,一百餘人散到城中四處放火,另外兩百多人卻一舉開啟了東門,伏在城外的數萬定遠軍一擁而入,巴陵城不到天明便失陷了。傅友德佔據巴陵後立即將手頭上俘獲的戰船集中起來,然後揮師東進,切斷張必先的後路。
張必先現在覺得頭痛萬分,定遠一個名將傅友德在湖南就把自己攪得雞毛鴨血,疲於應付,半步都不敢離開巴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友諒大敗,武昌被圍,現在是一堆的名將圍了上來,其兵力還佔據絕度優勢,這仗也沒法打了。
沒等張必先想出對策,江水師用炮聲宣示它先發制人的決心。聽到炮聲,張必先已經知道定遠軍的戰術了,前面以火炮開路,大隊水師壓上來,後面是上百艘戰船,還有百餘艘莫名其妙的漁船,估計上面堆滿了易燃之物,只要自己的戰船靠上去,傅友德會毫不猶豫地下令點火,定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