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無頭蒼蠅差不多,你越是升帆就越危險。現在“跋伊羅婆”號的三面帆一面早就被擊落,其餘兩面已經被控制甲板的大明水手給降了下來,現在船舵又被擊碎了,那就更是甕中之鱉了。
這時,“跋伊羅婆。號船艙裡傳來的激烈的槍聲,還有時不時傳來手榴彈的爆炸聲。應該是“跋伊羅婆”號到了最危急的時刻,上面的水手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說實話,陳孝林寧願讓“李牧”號用火炮將“跋伊羅婆。號擊沉,也不願意讓屬下官兵去進行接舷肉搏戰。但是“跋伊羅婆。號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旗艦,俘獲它對於整個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而且大明海軍不用一場慘烈的接舷戰來獲取一場勝利,他們將會更加依賴大明的船堅炮利,從而忘記了大明海軍的基礎一勇氣。
過了一會。一陣歡呼聲從“跋伊羅婆”號船艙裡傳出,並蔓延到整艘船和“李牧”號,大明海軍水兵們站在甲板上、繩纜橫杆上、船舷上,揮舞著手裡的水手刀。他們臉上的血跡還沒有幹。但是勝利已經。
王秉章回到了“李牧”號,他的左胳膊被劃了一道口子,不僅襯衣袖子破了,還露出一個血口子來,將半隻袖子都染紅了。
“沒事吧?”
“沒事大都督,那個是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的統領叫啥的,對,瓜瓜裡查,打仗稀鬆得緊,人到是挺硬氣,自殺了。他手下的護衛也不錯,拼死護主。不小心吃了一刀,最後被兒郎一排槍給收拾了。”王秉章坐在航樓上臺階上,一邊任由醫護兵包紮傷口,一邊微微喘著氣向陳孝林稟報道。
“跋伊羅婆”號桅杆上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旗幟被降了下來,一面大明海軍的旗幟冉冉升起,這意味著這艘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的旗艦落入大明海軍之手,他們的統領也是凶多吉少,因為“跋伊羅婆”號附近沒有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的船隻,瓜瓜裡查就是想轉移也沒有地方去。只能是跳海。
“跋伊羅婆”號失陷對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的殘部士氣打擊非常嚴重,餘下的還能保持戰鬥力和動力的戰船不到二十艘,在一艘戰船的率領拼死向第二巡航編隊打出的彈幕衝去,他們只有搶到下風處才能安然離開,否則大明海軍的戰列艦和其餘護航艦一圍過來就是死路一條。
陳孝林立即掛出了全殲殘敵的旗號旗,戰列艦和其餘護航艦立即放下已經失去動力的敵船,紛紛向逃敵追去,在大明海軍戰列艦和護航艦齊射“歡送”下。只有十一艘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的戰船逃離了戰場,但是他們並不意味著就此逃出生天,以“蒲公英”為首艦的第二巡航編隊已經開始滿掛帆。這些以速度見長的大明戰艦將是窮追不捨的騎兵,那十一艘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戰船能夠幾艘逃回國內去,只能看他們的溼婆大神如何保估了。
將俘虜和打撈上來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水手集中在三艘敵船上後,陳孝林下令將還浮在水面上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船隻全部擊沉或是放火燒燬。這些船隻補一補還可以用,但是這種維賈亞納加爾王國造的船隻與大明造的船相差甚遠,關鍵是裡面的結構體系截然不同,大明就算是拿了它,還要費時水年,而泣些水手萬再駕駛大明造的船又要曹告適應,所以是雞肋。與其去縫縫補補,還不如直接造幾艘福船或太平帆。
陳孝林指揮艦隊封鎖了高朗步港,遣出幾名貴族俘虜划著小船回高朗步港遞交了最後通襟,要求高朗步港內殘餘的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戰船立即投降而高朗步港由於接納維賈亞納加爾王國水師,已經走向大明海軍開戰,他要接管這座港口。
“大都督,這高朗步港總算是落到咱大明手了。”王秉章笑著說道。大明海軍涉入錫蘭洋之後,戰略目的非常明確,一是擊敗維賈亞納加爾王國的水師。控制這片海域的制海權,二是在錫蘭島上建立一個戰略基地,而高朗步港是最合適的港口。相比欣克樂港,阿拉伯人選定和修建的高朗步港要優越的多,首先它是一處優良的深水港,港區足夠大,能夠容納數十艘戰列艦,二是它位於錫蘭島的西部,直接面對廣袤的錫蘭洋,三是經過阿拉伯人苦心經營數百年,這裡的基礎設施比欣克樂港要強上數倍。陳孝林老早就向海軍指揮司建議奪下高朗步港為大明海軍在錫蘭洋的重要基地。
“是啊,新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芒果港。”陳孝林不由一本正經地道。
王秉章開始一愣。隨即爆出一陣大笑聲:“芒果港,我的大都督,為什麼不叫菠蘿港?”
“僧伽羅語的高朗步翻澤過來就是芒果的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