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幾經調解,變成了大明忠實的鷹犬爪牙。
南方地主世家等保守舊派勢力。雖然他們一直反對皇帝陛下的新政。但是他們在江南根深蒂固,當時動手極有可能造成江南的動盪,反而會動搖大明的根基。於是皇帝陛下放過了他們,先是用水磨工夫將他們的勢力和影響力一點點消除,然後再用太子這個大坑
至於拿其他的勢力當駭猴的雞,這分量恐怕又太輕了,不會引起太多人的重視。這時,西北的回回在一些色目人貴族的挑唆下開始鬧事。走進大明朝野的視線。回回人數眾多,在北方有一定勢力,尤其是西北的陝西、甘肅,那是他們的老窩。大明要想完全控制那裡,肯定要打擊回回的勢力。而且回回由於其宗教信仰問題,與大明現行政治等體制衝突非常大,至少很多回回遵守的最高旨意是《古蘭經》而不是大明的律法,阿匍說的話比司法官還要管用,這對於皇帝陛下和大明中樞而言怎麼能忍受呢?
於是數十萬回回被理所當然地提拎出來,他們人數多,給其他人的警示作用夠大,中間又有不少色目人;當年跟著蒙古人沒少幹壞事,藉口足夠,於是皇帝陛下和中樞一下狠心,超過十餘萬回回死於非命,數十萬回回被驅逐出境。這一狠手使出來,就如同神金上的關公亮出青龍偃月刀,四方鬼神都安靜了。
魯連山將話題一轉,陳頭也知道過多議論這種敏感之事沒有什麼好處。於是也順著話題移到祁連山的風景和當地居民的風俗習慣來。陳頭在這隴西道上不知走了多少回,對於這裡的山山水水和奇特風俗是信手指來,說到精彩之處,不僅陳頭說的是口水直飛,就連魯連山、炮有年和夏洛特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看到自己的“胡侃。居然讓兩個大學問人聽得如此入神,陳頭不由特有成就感,於是越發地賣弄起來。從祁連山侃到崑崙山,從淫河侃到孔雀河,從羅布泊侃到河套,這西北數省,包括大明還沒有佔領的西域地區,陳頭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喜得鮑有年用鉛筆在本子上不停地記錄。
陳頭聊得興起,儘管他總是避免談及一些“軍事機密”但是話語中還是不由自主地透露了一些問題。如他所在的山西平陽府支前隊是第一波,後面還有兩波,而且由於大明青壯當民兵服預備役是唯一的緩役。但是每年只有規定的兩個月軍事練期限,可從山西平陽府到指定的張掖等地,一個來回就要三個月,因此內閣就制定了一個靈活的政策。所有參加支前的民兵,可以輪休,即你兩年間服役期加在一起接近六個月,那麼第三年你就不必服完兩個月民兵役,只要服完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回家休息了。這樣有兩個好處,在保證支前兵力的前提下民兵不必超期服役,第二在第三年不會讓民兵完全休息,多少還有那麼十來天服役期,可以抓緊時間做一些必要的軍事練,不至於荒廢太久。
山西平陽府支前隊和整個山西省以及鄰的河南省、陝西省支前隊一樣,需要直接運輸至甘肅指定目標,如陳頭所在的支前隊就是從弗城渡過黃河,穿越了整個,陝西省才到達甘肅省。
而山再、安徽、江蘇、河北、北平順天府、遼寧等省的民兵則是將糧食等運輸到山西、河南的指定地點就可以回去了,不必哥繼續向前跑一趟了。
雖然這其中各省的路途遠近不一。耗費的時間不一,看上去對於有些省份的民兵不公平,但是總的原則擺在那裡,反正平均下來不會超過一年兩個月的服役期,你路近耗費時間少的民兵就多跑幾趟,湊足兩個月。人家第三年可以休息大半時間。你還得服役支前。
大明的軍事經過十幾二十年的發展,早就練就了謀定而動的本事,整個支前行動策發得非常詳盡,除了儘量平衡服役時間之外,還會考慮各省民兵不會耽誤農耕時節。如山東、河北、山西、河南、陝西等省民兵都是七月初開始動身,這時冬小麥都已經入倉,黃豆等也都種到地裡去了。還有其他如全部裝備統,一的標制馬車,便於路上維修;呼叫大量的騾馬;大量招募如陳頭、老萬頭等這樣的專業人士等各種舉措。使得整個支前行動緊張有序,非常有效率。
不過像這些所謂的“軍事機密”都不算是真正的機密,只要有心人蹲在路口聽聽支前隊的口音就能弄明白七七八八。
說著,說著,陳頭畢竟年紀有些大了,聊了一個多時辰後精神頭就迷糊起來,魯連山看到也差不多,連忙招呼大家休息。
一夜無語,第二天一大早,驛站裡所有的人就被嘹亮的軍號給吹響了,夏洛特不由埋怨了幾句,魯連山一邊洗臉一邊笑著說道:“這支前的民兵也算是軍隊,當然是遵軍律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