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無為之治,將自由競爭劃到這一類提出來了。
至於其他對外進行殖民擴張。大行自由貿易,對內執行貿易保護和壁壘,保護國內工商業的利益等等都是符合夫工商業主們的利益。
除此之外,李善長、馮國用也有模有樣地學起太平派,在南方各省設立理事會,再設立總理事會,不過李善長和馮國用只是擔任了顧問理事一職,而是將調回到南京的胡惟庸推出來當理事長,再拉了幾位誰西派干將當副理事長,很多規章甚至就是照抄太平派的,然後熱熱鬧鬧地開張了。
江西學派、北方學派甚至連一直消沉卻心有不甘的江南學派也紛紛提出自己的政治經濟綱領,組建理事會。開始搭臺唱戲。但是幾個派系正式亮相後,各自的大名卻不能那麼叫,各自都給自己去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太平派叫“勝業會社”簡稱“業社“準西派叫“懷勝會社”簡稱“勝社”江西學派叫“崇仁會社”簡稱“仁社”北方學派叫“平朔會社”簡稱“平社”江南學派叫“崇德會社”簡稱
“德社”
這是因為叫黨不好聽,有結黨營私之嫌,這些文人骨子裡還是有點忌諱,於是乾脆叫會社。而原本以淮西派準備叫淮西會社,江西學派準備叫江西會社,但是劉浩然卻悄悄地指點道,這樣以地域為名,有固步自封的味道,以後如何接納新鮮血液。於是大家都學著太平派,乾脆以己派總理事會所在的街坊為名,最後寫出這些被劉浩然覺得像江湖門派的名字來。
看著在自己的指點下,幾個草臺班子在大明鬧得沸沸揚揚,劉浩然心裡雖然覺得有點不滿意,也只能這樣?自己再開金手指,大明的“政黨”也只能弄到這個地步,要想一步邁進以主義是不可能的。
幾家政黨班子搭起來之後,立即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南方几省閱讀最新童節就洗澗書曬細凹曰況姍齊傘心一吟試點選舉中過其中有些差別。平社的勢力範圍出飢”南方他們一般是插不上手,投入到其中只是想學學經驗,先練練手,萬一北方几省開始選舉奉議會不至於手忙腳亂了;德社,也就是原本的江南學派現在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他們參與其中,原本就不抱有太大的期望,只是能夠撈到一點湯湯水水就心滿意足了。
焦點還是集中在業社、勝社和仁社三個派系政黨身上,這裡都是他們的主戰場,豈能落於人後,勝社財大氣粗,有的是錢往裡砸,各項選舉活動看上是最風光熱鬧的;業社則有強大的勞工、城鎮市民和中工商主做後盾,每次召開集會都是人山人海,眾多勞工聯合會、商會的旗幟可謂是遮天蔽日,再加上業社的人都是劉浩然的嫡系,算是真正的過真傳的,加上多是新學派的學子。膽子也大,當著數萬人就發表熱情激昂的演講,雖然大部分人都聽不清他講什麼,但是氣氛卻是有了。仁社則是紮根農村,充分利用農村無比龐大的人口基數,走村穿鄉,大拉選票。
待到明歷十六年十一月江西、湖南、湖北、福建、廣東五省奉議會塵埃落定時,結果讓人意料不到。平社和德社不用說了,純粹就是來湊熱鬧的,獲選的省奉議員寥寥可數。但是勝社的失敗卻是讓很多人下巴都掉了。平均下來,勝社拿到的五省奉議員還不到總數的五分之一,可以說那些錢都打了水漂了。要知道,當初勝社可謂是砸進去不少錢,不少邸報滿版都是勝社候選人的介紹想不到卻是這個結果。
而剩下的五省奉議員業社和仁社基本上是對半瓜分,形成這個局面是有原因的。仁社雖然在農村大有優勢,但是農民對這種選舉熱情不高。再加上交通不便,很多農民不願意去湊這個熱鬧,因此仁社流失了很多選票;業社擁有的勞工等支持者雖然人數不及農民,但是貴在集中。而且他們受教育水平都比較高,對這種選舉活動也相對比較熱衷,勞工聯合會、商會等組織一號召,超過六成的會員都跑去投票,而且絕大部分是投給業社的候選人。
勝社吃了個啞巴虧,業社、仁社心滿意足,平社、德社除了看了一場好戲之外還學到了不少經驗。
但是劉浩然卻頻頻召集陸海軍部、學部、軍方將領、大學教授、三院院士等人,最後由內閣推出了幾條法令和修正案。其中一條是《大明圖政結社律》,裡面規定了大明不限制國民為了政治目的結成會社,但是必須在戶部登記,不得從事違法等事項,其經費和政治獻金也要受到嚴格監查,不得在童學、中學、業學、大學、研究所、三院等場所內和外圍一定範圍內宣傳自己的政治理念。不得在教育科研機構、工廠、商社等機構和場所內設立分支機構。只能在公共場所召集集會,但是不會限制業學、大學學子和其他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