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叉想維持現心是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折衷的辦法,九州等與大明關係密切的大名,幕府部分高階官員包括細”賴之都贊同這個觀點。
很不幸,伊予守護河野通義就是一個頑固的重五尊王派,他加入這一派,除了本身的認識之外,更走出於對身為公武合體派領袖細川賴之的仇視,他甚至認為。大明的“禍害”就是這個堅持對大明開放的執政引來的。
“大人,高悼城來人了。”一個農夫跑來向小野武次郎稟報道,四十畝地他倆口子也種不過來,於是也僱了幾個農夫。
“什麼人?”
“好像是個武士大人。”
小野武次郎不由皺了皺眉毛,連忙往家裡趕去。
網走到家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人嗷嗷亂叫,好像是一個喝醉男人在撒酒瘋,中間還夾著侍女的尖叫聲。
小野武次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堆門便走了進去了,只見一個。敞開衣襟露出胸毛的武士坐在席上,前面擺著一張桌子,上面一片狼藉,酒壺菜盤亂飛。酒漬菜湯撒得到處都是。武士一邊喝著酒,一邊在那裡胡言亂語不知說些什麼,而侍女和武次郎之妻盛子縮在一角,在瑟瑟發抖。
看到這個,武士把自己的家當成了鯨屋,是個,泥人都會有三分火野武次郎在武士的面前坐下,然後示意盛子將自己的佩刀拿來。
這是一把大明太平制的好刀,樣式有點像日本武士刀,卻又不完全相同,而且它是好鋼用機器鍛造出來的。
小野武次郎接過這把大明軍佇列裝的鋼刀,插在自己的腰間,然後默不作聲地看著對方。
武士看到了小野武次郎的鋼刀,眼睛裡露出貪婪的神情,日本缺鐵,製作一把好刀不容易,一般高階武士才會有好刀,下層武士一般窮得鎖鎖響,身上的佩刀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了。
“果然是藩兵。家底不俗。”武士嘟囔著說道,日本僱傭兵是以藩屬國士兵名義去給大明打仗,所以像小野武次郎這種僱傭兵都被稱作為藩兵。但是這個詞從武士的嘴裡吐出來卻帶有一種貶義,因為他沒有將小野武次郎當成是同等的武士,而只是一個兵,也就是足輕而已。
“根據幕府的命令,我可以向你挑戰。小野武次郎再也忍不住了,數月來所受的恥辱一下子爆發了,於是便陰森森地向武士說道。
武士的酒一下子醒了,按照幕府的規定,對面這個藩兵是一個武士,因此也擁有武士的特權,他可以藉口不受到尊重拔刀誅殺平民,也可以向同級的武士發起挑戰,自己的級別和他差不多,都是下層武士,可是人家好歹受過大明嚴格的軍事刮練,在屍山血海裡泡了幾年,真要挑戰,先不說別的。他腰間的那把鋼刀可以把自己連人帶刀給劈成兩截。
武士連忙正色道:“我是奉守護大人之命前來傳達命令的。”
聽到這個武士抬出河野通義這個招牌小野武次郎只好嚥下一口氣道:“請說。”
“大人說,你今年的賦稅增加兩成。”
“為什麼?小野武次郎一下子爆發了。
“我只是跑腿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以直接去問守護大人。”武士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氣,剛才的囂張又回來了,很是不屑地看著小野說道,你牛氣什麼。在守護大人眼裡,你還不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藩兵。你有地了不起?還不得繳稅,而且守護大人叫你交多少你就得交多少。
小野的手緊緊的握住刀柄,青筋畢露,他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最後他的眼睛掃到了驚惶不已的盛子身上,剛才的凜冽殺氣一下子消失了。
“我走了。”武士暗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不愧是藩兵剛才爆發出來的殺氣差點嚇死自己了,看到小野一下子解除了這股殺氣,連忙藉機告辭。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今年的賦稅一下子加到了四成,和一般百姓差不多了。”盛子擔憂地問道。
日本的田地賦稅很重,一般是四到五成,有的甚至達到了六成,而按照幕府的規定。像小野這樣的人只需要繳納一成,優惠很多。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幕府是這麼規定的,到了守護那裡卻走樣了。但是像河野通義這樣,去年加到兩成,今年直接加到四成的卻不多。
“我要向幕府申訴!”小野咬著牙說道。
“大人,這可使不得!”盛子驚叫道。向幕府越級申訴,就是控訴頂頭上司守護大人的不是,這可是以下犯上,在等級森嚴的日本可是不得了的大罪,就算是幕府接受了申訴,他們能為一個小小的下級武士去得罪一國的大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