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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時得到專家、內行的幫助。如果我們的身邊有更多的亞洲通,或許,我們就不會如此淺薄地分析中國和越南。在古巴導彈危機之時,我們曾得到了內行的指點;在我們處理有關蘇聯的事務時,我們也通常得到了這種幫助;然而,在我們面對東南亞的事務時,我們則無法藉助類似的力量。

幾天之後,NBC電視臺的記者彼得·哈克斯在我五角大樓的辦公室裡,對我進行了採訪,會面即將結束時,他問道:“在什麼樣的條件下,這個國家會考慮重新侵入北越?”我回答說,在從南越返回後,馬克斯威爾·泰勒和我向總統彙報的選擇之一,正可回答這一問題:南越之外的軍事行動的介入,尤其是反對北越的軍事行動。我結論性地指出:“無論最終我們被迫使用什麼樣的行動方針,或其它的方法,都只能將它視為一種補充,而不能用它替代南越自身的前進。”

我將這種說法作為一種訊號,提醒人們注意所有可能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事情。

大約正是這時候,一九六四年四月,阮慶將軍改變了他的想法,開始以一種進攻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