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山和從山下望下去的兩天都是屬於拈花寺的,可以說拈花寺是很富足的。
孫波雖然不知道拈花寺。不過這不影響徐蘇的計劃。徐蘇說道:“孫波,你和無言兩個人到拈花寺一趟。”
無言馬上說道:“徐軍師,你難道要我們去寺院拜佛嗎?我家大哥才剛剛送走一尊活佛。你現在還想要迎另外一尊佛嗎?”
孫波看向徐蘇問道:“軍師,我們去這拈花寺做什麼?”
徐蘇說道:“去拜佛。”
孫波聽到這話,不由一愣,然後很不解地看向徐蘇。說道:“拜佛?軍師,拜什麼佛?這佛有什麼好拜的?”
無言說道:“軍師,你不會信這神佛會保養我們能夠開啟這建業的大門吧!這佛有什麼好拜的?”
看到這兩人這副樣子,徐蘇忍不住笑了,他當下揮手將孫波招來過來。孫波見狀不由走到了徐蘇的耳邊。徐蘇在孫波的耳邊說了如此一番,孫波聽了之後,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徐蘇說道:“就這樣簡單?”
徐蘇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這樣簡單。”
孫波說道:“那某家這就去。”
“我也要去。”無言的好奇心完全被徐蘇給挑逗起來了,他連忙說道,他自然不可能會甘居人後的,就算這拈花寺只是一個佛寺。他也不要落後於人。
徐蘇說道:“無言將軍。這佛寺你去作甚?”
無言反問徐蘇說道:“那你去讓孫波將軍去做甚?”
孫波看向徐蘇說道:“軍師,不如就讓無言和我一同去,這樣不是更好嗎?”
徐蘇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廝的脾氣太大,只怕他一言不合就和這寺裡的和尚動起手來,到那個時候。我擔心就有麻煩了。”
“軍師,你忒小瞧人了。我不是那種隨意動手打人的人,你放心好了。我就是和孫波去看看,不會壞了你的好事的。大不了,我當啞巴跟著孫波,這樣總可以了吧?”無言當下對徐蘇說道。
徐蘇聽完這話,不由笑了,他說道:“也不要你當啞巴,只是你和孫波去了之後,不要亂說話這酒好了。”
“這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說話的。”
拈花寺廟門外,一個小和尚正拿著一把掃帚在掃門前階梯上的積雪,他邊掃積雪,一邊還時不時看著那條通向山下的山道,這條山道並不太長,平日裡還能夠從山道上看見上山來拜佛的百姓,可是這幾日他可是一個香客也瞧不見的。
聽寺院裡的從山下采購歸來的大師兄說,這建業城被包圍了,被唐國的軍隊包圍了,如今建業城裡誰也進不去,更誰也出不來。
好在寺院裡還有米糧夠用,就是少了新鮮的果蔬了,不過山下的百姓哪裡也可以購買到這些東西,只是禮佛用的那些香油和黃紙,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生活用的東西就要變得緊缺起來了。
因此小和尚被教育,要好好地節省用草紙之類的東西,因為唐國的軍隊圍攻建業,看樣子沒有一年半載這建業城是開不了的。
就在小和尚掃雪掃到最後一級臺階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馬蹄聲。他不由抬頭看去,只見從遠處,有兩個騎著馬的人朝著裡而來,這兩個人的身材都十分的魁梧,有一個臉上還有一個紫色的胎記。
小和尚自從三歲在這裡出家,如今已經有七八年之久了,什麼人沒有見過,他心裡對這兩個人的身份馬上有了判斷。
這兩個人從身形還有身上的那骨子氣質,小和尚就知道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他曾經見過太子周堅身邊的隨從,在周堅的那些隨從哪裡他就能夠讀到這樣的氣質。而且這兩個人身上的那種氣質比周堅的隨從都還要濃烈。
就在這兩個人的馬跑過來,齊齊跳下神來的時候,小和尚拿著掃把走了過去,合手說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到我們拈花寺裡來,是為了上香嗎?”
那位臉上有一塊紫色胎記的男人看了一眼小和尚,然後也同樣還禮說道:“請問小和尚,你們方丈在嗎?”
小和尚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方丈在。你們要找他嗎?”
那個紫色胎記的人,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猶豫,然後說道:“沒事,沒事我只是上山來燒香禮佛的。”
小和尚當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說道:“沿著臺階,往裡走。”
紫色胎記的男人倒了一聲謝謝,就跟著那位一聲不發的大塊頭牽著馬上去了。
到了廟門,就有一個比剛才那個小和尚稍微高一點的小和尚走了過來,他同樣朝著紫色胎記的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