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犬是從自己方才所稱“犬子”而來,罵道:“跟你講禮數真是多餘,你就不配為人尊長,你還是少見他們的好,跟你學不到什麼好。”
賀然哈哈笑道:“跟我學肯定比跟著你有出息,不如你分一個給我吧。”
許統果斷道:“想也別想!自己不積陰德至今尚無子嗣,這是蒼天施懲。”
賀然一臉的無所謂,“我才不稀罕這種累贅呢,操心費神的有什麼好?”
“你就嘴硬吧!”許統忽然想起一事,認真道:“我這次在襄國那邊聽說當地有座天妃廟,求子甚是靈驗,你有機會去敬敬香吧。”
“兒孫滿堂對你們或許是幸事,我卻深厭之。”
許統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感慨道:“現在你這麼想,等老了你就不這麼說了。”
“老了又怎樣?我有的是樂子去找,你們這等蠢人才寄娛於子孫呢。”
“我不和你爭,你現在都跟個孩子似的沒正行。”
賀然眨著眼睛道:“不過你這兩個小犬我倒是挺喜歡的,偶爾帶去玩玩也不錯。”
許統警告道:“你少打騭兒和翍兒的主意!”
“給我當兒子還能委屈他們不成?”賀然轉了兩下眼珠,“是了,要不我在大王面前幫你求份金書玉券吧,保這兩孩子一生不受牢獄之災。”
許統心頭狂喜,金書玉券乃是免死王命,只要不犯篡逆之罪就法不加身,唯有於國有奇功之人才能獲賜,求這種東西對賀然而言可謂輕而易舉,可轉念一想又覺不妥,期期艾艾道:“這這舉國之功都被你一人佔去了,我雖也有些辛勞之苦,可如何敢受金書玉券呢,百官如何能服?你這份好意我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