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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穿桶的這個稟報,賀然嘴角露出了笑意,終於見到趙國有所行動了,如今不怕趙國折騰就怕它無絲毫動靜,開始行動表明趙慜等不下去了。
“這次趙國派使,該不會是再催咱們打順國了吧?”穿桶試探的問。
賀然不答反問道:“你的圖呢?又好幾天了還沒畫完?”
“不知道怎麼畫了,看過相令的圖後就無法下筆了,一會覺得什麼都該畫上去,一會又覺得都可不畫。”
“敢情你一直閒了呢?”賀然翻著眼問。
“讀兵書呢。”
“哦?”賀然含笑看著他,“難得,想到從根源下手了,我還真小看你了。”
穿桶知道他心情一好就該拿別人取樂了,扭頭就朝外走,到了門口忽然轉過頭,皺著眉若有其事道:“我倒忘記了,夫人出門前吩咐,讓你把院子灑掃一下。”
賀然見他敢取笑自己怕老婆,喝道:“你給我回來!”
穿桶哪裡還會理他,加快腳步去了。
趙國使臣入朝,賀然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平靜的表面下一顆心卻無比興奮,如同一個百無聊賴的孩子突然找到了新的玩伴。
趙慜派來的是鴻祿卿宜布,賀然與他見過幾次面,算是老相識了,宜布是趙國元老,蘇平疆還是邊疆守將時他就早已是朝中重臣了,所以殿上施禮時,蘇平疆敬他是與父親同輩的長者,欠身還了半禮。
見禮已畢,宜布獻上國書,蘇平疆賜席,然後開啟國書看了看,隨手放在几案上並未傳給下面的群臣看,想必是上面除了虛詞套話並無緊要內容。
宜布坐下後對賀然頷首道:“定陽一別,甚是想念軍師,欣聞軍師回來後遠征草原,施妙策挽番邦於既崩,軍師大才著實令老臣欽服。”
賀然含笑道:“宜老大人過獎了,一別經年,老大人面色可是越來越好了。”
宜布撫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