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給你留下這點老弱之兵這城如何能守?他棄兄長如草芥,兄長何必給他賣命?”
金典不悅道:“臣不議君,你這些話我不敢入耳,如果別無所言那就放手吧。”
賀然心中叫苦,忙道:“兄長且留步,小弟還有話說。”
金典看著他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突然發難的手段果然高明,兵不厭詐我也不怪你,可縱兵屠戮百姓這等事情你怎麼也做得出來?唉!”說著臉上有了氣惱之色。
賀然委屈道:“趙王邀我救朝都本就是個圈套,他集重兵於路上設伏,兄長想來是不知道的,兄長不願聽非議趙王之語,那小弟就不出惡語了,只當是兄長所言的兵不厭詐吧。”
“果真?”金典還真不清楚那一邊的兵馬調動。
“這麼多的人馬調動瞞不了多久,兄長早晚會知道的,小弟對別人雖少有實言可在兄長面前卻不敢有半句虛言。”
金典抿緊嘴唇,他清楚賀然的確不會騙自己,要真是如此,倒是趙國理虧了。
賀然接著道:“屠戮百姓之事說出來兄長肯定不信,此乃趙軍假扮易軍的栽贓之舉,小弟已經仔細查證了,世人皆知我心狠手辣,這盆髒水潑的妙手天成,可兄長啊,別人不知小弟兄長總該知道,小弟是心狠手辣,但那只是對惡人,有時則是因形勢所迫,小弟掌兵多年,何嘗塗炭過無辜百姓?”
金典驚得瞪大了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了。
賀然哼了一聲道:“小弟還是對趙王不出惡語,這事或許他也不知情,是下面將領私自做的,兄長一定要相信小弟,這事絕非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