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殺順軍的,現在輪到順軍用同樣的方式屠戮他們了。
焦弓聽到吶喊聲中有夾雜著許多怪異的聲調時心中一陣陣發涼,他知道那是番兵的喊叫,在這樣的地勢下自己的騎兵根本不是番兵的對手,想逃命絕非易事,他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急命大家原路後撤,他不敢向坪城逃,萬一城已破那就是自投羅網了,向後撤還能會同那三千步卒以求一搏。
亂軍之中,他的呼喊在各種吶喊及震天鼓號聲中顯得那麼微弱,能聽到的只有身邊之人了,百餘親兵拼死保著他倉惶而逃,焦弓開始還不住的回頭張望呼喊,一陣狂奔之後殺聲漸遠他緊要牙關再也不出一聲了。
又跑了一陣,他們的戰馬已難以支撐了,開始紛紛倒斃,這也難怪,跑了大半夜現在又疾馳了這麼久,即便是焦弓坐下那匹千里挑一的良駒也跑不動了,無奈之下眾人只得下馬而行,焦弓藉著月光看了看身後將士,跟隨而來的連兩百人都不到,這讓他心痛不已,騎兵的損失可原非步卒可比,不論人與馬都是要經過長久訓練了,可以說都是用錢財堆起來的。
焦弓心裡明白,現在不是心疼這些的時候,順軍與番兵隨時可能追來,行進中他挑了一處狹道留下一百士卒埋伏在兩邊,這個時候寶貴的騎兵只能當步卒用了,這樣剩下的人每人就有兩匹馬了,等馬力稍稍恢復就可一路換乘,或許能逃過追殺。
焦弓這次的謹慎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