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疆望向蘇戈,蘇戈點頭道:“他分析的多半是對的,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那你們看該如何回覆使者呢?”蘇平疆說著對賀然做了個入席的手勢,不滿道:“你別急著走,這關係到我們下一步的國策,得好好商量一下。”
賀然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縱沒有墨琚催促,咱們伐趙也是必然之舉,現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大將軍那邊傳來的訊息稱縱深數百里都沒多少趙兵了,趙慜真是沒兵可用了,只能心存僥倖的寄希望一紙盟約能絆住咱們的腳步,不如此他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此刻打過去就是跑馬佔地,根本沒什麼陣仗可打。”
“你的意思是可以立刻出兵了?”蘇平疆問道。
賀然嘬了下牙道:“盛宴已擺在眼前,問題是我們已經吃的夠飽了,我是想容個半年左右,等新佔取的地方都安定下來可抽調官員時再出兵,如今局勢很明朗了,康國牽制了大量的趙軍,我們不出兵則已,一旦出兵就要作兵指靖曲城的打算,只有這樣才能令趙國不得不調兵過來抵禦,否則人家在那邊苦戰,我們悠悠閒閒的佔些城池就止步了,康國非跟咱們翻臉不可,這也的確太不仗義了。”
蘇戈開口道:“這也多虧了你的新政,短短數年,我們由三城劇增到百餘城,放在以前,這是誰也不敢想的。”
聽蘇戈真心的誇張新政,賀然心中一陣溫暖,對他笑了笑道:“我不過是動動嘴,新政有此良效全賴兄長與諸位大人嘔心操勞。”
蘇平疆心裡也很歡喜,這二人生出隔閡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病,現在看樣子兩人可以和好了,他欲要趁熱打鐵,興致勃勃道:“你明天再回谷吧,一會咱們三個喝幾樽,細細商量一下是何時出兵最好。”
賀然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們大家都乘車上馬了你把我喊了來,我這就得走,都等著我呢,何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