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神態心裡十分著急怕軍師受石敬瞞哄,可又不敢多問,用力攥著拳頭緊張的看看軍師又看看穹耠。
軍帳內一時靜的針落可聞,終於賀然開口了,對穹耠道:“這事不要外傳,就說是遇刺身亡的吧。”
穹耠深深施禮,哽咽道:“末將代邊帥多謝軍師了。”
賀然嘆了口氣,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問:“遲緩接回東方鰲所部的事你有沒有份?”
穹耠苦笑搖頭看了一眼東方鰲,賀然對東方鰲及帳內的席群擺擺手道:“你們先出去。”
穹耠等他們出去了才道:“為這件事末將還險些挨軍棍,知道這件事內情的將領沒有一個不反對的,兩個水師統領都因抗命被免了職,唉,邊帥當時真是真是迷塞心竅了,聞知蘇帥那邊水師遭重創已知自己闖下大禍,後來聽說白河灣失守他更是悔的幾番要自盡。”
“那他還欲在押送路上除掉東方鰲?!”賀然氣惱難平。
穹耠哀嘆一聲,垂首道:“末將猜是邊帥那時已經被悔恨與絕望弄得思慮不清了。”
賀然口氣轉冷道:“這麼大的事,明知他有錯,你們為何不報?”
穹耠躬身道:“末將知罪,開始他跟我說要給東方鰲找點麻煩,我沒太當回事,末將清楚邊帥心裡妒恨東方鰲升遷太快,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過這個,最初以為他耽擱個兩三天出出氣也就罷了,誰知誰知這一耽擱就沒完了,知道這件事的都是邊帥親近之人,我們不想邊帥因此獲罪,一直苦勸,可越勸他越來勁,等我們想給軍師報信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