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的妙至毫巔。
當大家為一戰之勝而擊掌而慶的時候,往往一支人馬的平平調動更令賀然欣喜,看時郎用兵不亞於觀雲裳之舞,不同的是雲裳之舞睹者皆醉,時郎用兵之妙卻只有才高兵家方能領略其中精彩,賀然因事先知曉了大略所以看的愈發如醉如痴,對展現出來的各般精彩紛呈令人眼花繚亂的戰法歎為觀止,從中獲益良多。
進入內宅,明琴茶朵早在回事房等候多時了,雖這裡比閨房只近了幾十丈的距離,但她每日都要過來守候,然後攜著賀然的手歡喜而回。
寒風徹骨,賀然握著她滑膩的玉手忽然想起一事,笑著問:“怎麼不見你穿裳兒送你的裘服?忘記沒帶來了?”
明琴茶朵抿嘴一笑,道:“我捨不得,那可是難得的珍寶啊。”
賀然笑道:“再怎麼寶貴也只是套衣裳,衣裳不穿而藏於箱中就是廢物了。”說著伏在她耳邊小聲道,“你更是難得的珍寶,凍壞了可就把我給坑了。”
明琴茶朵含羞而笑,溫順道:“好,那我明日就拿出來穿。”
“還明日作什麼,回去我就幫你穿上。”賀然嘴角露出壞笑。
明琴茶朵跟了他這麼久,自然知道讓他幫著穿衣會生出多少麻煩,可這種麻煩又是她不願拒絕的,所以紅著臉把目光移向一邊沒有說話。
果然,這身裘服足足穿了小半個時辰,直弄得明琴茶朵嬌軀酥麻羞不可耐時才算穿好,在華美服飾的襯托下,明琴茶朵顯得愈發美麗不可方物。
賀然看的都要流口水了,讚道:“你這朵草原之花到了中原反倒越發的嬌豔了。”
經過剛才的一陣輕薄,明琴茶朵已被逗惹的春心搖動,神情慵懶且嬌媚,道:“心情不可同日而語,人也就顯得有幾分精神了。”
賀然小聲調笑道:“我的雨露滋潤也功不可沒。”
明琴茶朵羞得把發燙的俏臉貼在他胸膛上,不依的用粉拳捶打著他。
賀然的手襲上她的酥胸揉搓起來,可立即就被推開了,賀然略感詫異,溫順的明琴茶朵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少有推拒之舉。可看到她心疼的輕撫著青狐裘服上被自己抓亂的那些毛毫時,不禁啞然失笑,上前就去解帶子,口中道:“這破東西以後還是不穿的好,我幫你脫了吧。“明琴茶朵真是怕了,退到榻邊道:“好了好了,真的不用你幫忙了,我自己脫就是了。”
賀然坐到几案邊,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著佳人寬衣解帶,樂在其中。
明琴茶朵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換衣服,害羞之下無話找話道:“看你這樣歡喜,前方是不是又有捷報了?”
賀然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看的愈發專注。
明琴茶朵嗔道:“中原人都是講禮數的,你怎麼就一點禮也不講呢,還軍師呢!”
她這一說賀然更來勁了,看到裘服已卸下,遂走過去動手動腳道:“在閨房之中講禮數的都是呆子,來,我幫你把褻衣也都換了吧。”
“不!該吃晚飯了,你別”隨著一陣酥麻,她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羞紅了臉綿軟的靠在夫君身上任其恣意輕薄。
正在這春情如火之時,侍女蘭吉在門外稟報道:“暖玉夫人與繩兒姐姐來了。”
賀然大喜,在明琴茶朵香腮上親了一口,道:“快穿好,我先去接她們。”說著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失了靠扶,嬌軀酥軟的明琴茶朵無力的坐到床榻上,強打精神整理著凌亂的褻衣,她咬著櫻唇,如霞粉面上既有春情不得宣暢的氣惱又有怕被撞見的羞怯與慌亂,明眸中卻是哭笑不得的那種笑意,她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第一零二章 用兵如舞(下)
進府的只有暖玉夫人,綠繩兒一下車就帶著自己的小夥伴不顧夜色將臨跑去遊逛了。
這邊安頓下來後,明琴茶朵才匆匆趕來相見,暖玉夫人一見她那樣子就猜出了幾分,看到暖玉夫人那別有意味的眼神,明琴茶朵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暖玉夫人忍著笑拉她坐在身邊沒再打趣她,對賀然問道:“戰事如何?”
賀然豎起大指道:“連戰連捷,時郎這兵用的真是出神入化,照這樣開春就可兵抵順都開清了。”
暖玉夫人欣慰道:“那你就不用去了吧?”
賀然大為推崇道:“我早就知道用不著我,時郎是誰?那是曠古神兵啊,當今之世何人敢當其鋒?”
暖玉夫人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嬌聲道:“看你把他說的。”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比別人都強呢,暖玉夫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