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動手,暖玉夫人則笑道:“是你說錯了話,這個忙我可不能幫。”
蘇夕瑤氣的哭笑不得,舍了賀然轉向暖玉夫人,“好呀你,到底還是和他一條心,那我就連你一起教訓了!”
暖玉夫人笑著躲到竹音與賀然身後,挑唆道:“你們聽聽這是多霸道,明明是她的錯,反要教訓別人。”
竹音左擋右攔的護著暖玉夫人,拉著偏手道:“暖玉姐姐說的也是呢,姐姐呀,你剛才那句話說的是欠妥,再鬧下去就更是你的不是了。”
賀然則幸災樂禍的在旁看熱鬧。
蘇夕瑤恨的牙根發癢,眼見是討不到便宜了,啐道:“你們三個都是下作東西,快一起作不正經的事吧!”說著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去了。
竹音與暖玉夫人相視掩嘴而笑,賀然不失時機道:“好!那咱們三個就作一次不正經的事氣氣她,如何?”
“呸!”二女異口同聲,兩張俏臉都是一樣的鄙夷與不齒。
賀然料到就是這樣,不滿的“嘁”了一聲。
竹音斥道:“還不快去哄,都是你惹的禍!”
賀然不服氣道:“我就知道最後的罪責肯定都歸到我身上,現在去了就是捱罵,要去一起去。”
暖玉夫人斜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不說我們幫你擋了擰耳之災?再囉嗦我們可要動手了,我和音兒可是行動一致的,別想再有人幫你。”
竹音也揚起下巴睨視著他,用態度表明了立場。
“你們”
“還想囉嗦是不是?”竹音警告道。
賀然一甩衣袖,憤憤的快步走了出去。
竹音伏在暖玉夫人耳邊道:“等一會咱倆去她房裡捉姦。”
暖玉夫人欣然而笑,道:“咱倆想到一塊去了。”
姐妹二人重建聯盟,會心而笑,坐下後竹音親自倒了茶。
暖玉夫人看了一眼坐席邊的幾張寫滿政令的紙張,好奇的問:“他怎麼突然這麼勤勉了,可真是破了天荒了。”
竹音撇撇嘴,道:“你是有所不知啊,他先前有一次比現在還勤勉呢,整天整天的忙碌,而且一忙就是數月,我們想見他個人影都難。”
暖玉夫人不通道:“哄我呢吧,就他這樣的忙三天五天我還信,一忙數月我可怎麼都不信。”
竹音酸溜溜道:“那得看為什麼忙,為了誰忙。”
“為誰?夕瑤?”暖玉夫人皺眉看著她。
竹音哼了一聲,道:“為你!”
“為我?這可奇了,既是為了我,那我怎麼不知道?”暖玉夫人話一出口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竹音白了她一眼,道:“你那時在西屏當然不知道了,他那麼忙就是為了整軍備戰想一路打到西屏去救你,唉,我們當時看他那樣子是又著急又害怕,明知憑易國之力絕難打通去西屏之路,可又不好勸他,我和夕瑤姐姐背後可是沒少發愁,彼此雖未明說,但心裡都清楚他這樣下去不是戰死就是累死,暖玉夫人聽的心潮起伏,低下頭沒有說話。
竹音接著道:“幸好後來他與時郎想了個妙計,這才有了後來的天下諸侯三討西屏,這事是不能傳揚,否則必為千古傳誦的佳話,以前那些情比金堅的故事跟你們倆這事一比簡直不值一曬,神奇軍師假公濟私,為私情鼓動天下會盟,引兵千里,孤軍側擊,直抵西屏王城,縱身虎穴施妙計巧救佳人”竹音儼然如說書一般正說的起勁時忽然看到兩顆淚珠掉落的几案上,她急忙收住口,歉然道:“我這一時說的興起倒把姐姐惹哭了。”
暖玉夫人拭了拭淚,梨花帶雨的俏臉盪漾著幸福之光,道:“虧了有你這口才,我才得以盡覽是件全貌,我想到了那日血戰情景,數百藏賢穀子弟面對數倍於己的西屏兵馬力戰不屈,其壯烈讓我終身不忘,他帶人殺來時我都沒認出來,真是千鈞一髮”
“什麼?!他當時親臨戰陣了?”竹音睜大眼問。
暖玉夫人自知失口,忙道:“小聲些,怪我一時心情激盪說走了嘴,這事他反覆叮囑過我不讓我說出去,你可別再跟別人說了,讓他知道該怪我言而無信了。”
竹音搖搖頭,打趣道:“可真是羨煞我們了,怪不得你時時護著他。”
暖玉夫人哼了一聲道:“少跟我作態,你們大婚之日可是數千人親眼看著他以身為你擋劍的。”
“好好好,咱倆就別鬥了,走,去找那個最得偏心的人的麻煩去。”竹音機靈鬼怪的笑著說。
暖玉夫人被她的笑容感染得心情舒暢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