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伐順,國內之兵足以自保了,時郎不會犯這個糊塗,我替他發愁的是尋不到不出兵的理由,那樣就給趙國留下口實了,以後他們就可隨時以這個為藉口撕毀盟約討伐我們了。”
“本來那紙盟約也沒什麼用。”蕭霄不屑道。
“出兵講究的就是名正言順,總得找個藉口的,趙慜想做明君,他更在意這些。”
蕭霄嘴角含笑道:“‘明君’在你嘴裡都成罵人的話了。”
“那些混賬本就不是好東西。”賀然看了看黑沉沉的四野,忽然眉頭一動道:“我想到了個應付趙國的法子。”
“說來聽聽。”蕭霄湊近他。
賀然在她耳邊道:“這身裘裝顯得你愈發的美了。”
蕭霄不想他說這個,沒好氣的瞋了他一眼。
賀然忙道:“我說我說,趙國與順國交戰後,國內這邊可做出全力攻順的模樣,讓趙國打的更起勁些,暗中則與順國溝通以安其心,同時授意陳旻與齊覽假意起紛爭,鬧得動靜大些,時郎就有理由抽兵去調停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上次趙國跟咱們耍了這一手,這次該咱們耍他們了。”
“你可真是一肚子鬼心眼!”蕭霄不無讚賞的笑罵道。
“嘁,這叫奇謀妙策!”
“不過如此罷了,或許不用你提醒人家時郎也能想到,也許人家還有更妙的應對之法呢。”
賀然故作不滿的小聲調笑道:“你是誰家的?怎麼總幫人家說話?”
“呸!”蕭霄低啐了一口,俏臉不覺紅了,心裡卻甜絲絲的。
賀然側目見鍾峆等人都離得挺遠,膽子大了,湊近她耳邊道:“下次我再醉酒你來服侍我吧。”
蕭霄見他這麼放肆,嚇得也回頭看了一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