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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賀然被扶回寢帳時意識尚存,雖未醉到十分但也有九分半了,不過他還能清楚的知道最後是蕭霄止住了大家,否則肯定是要被抬回來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頭暈口渴,要起身時忽覺觸手滑膩這才猛然發覺有個人躺在身邊,他一驚之下宿酒醒了幾分,屋內留有一盞燭火未息,他凝神去看時見竟是明琴茶朵!

明琴茶朵這時也醒了,見他正盯著自己,又羞又窘的鑽進了被子。

“你怎麼”賀然有些傻了,不敢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明琴茶朵在被中半晌無言。

“用番語說。”賀然定了定神,腦子漸漸清醒了。

“你醉了,我服侍你的時候,你你拉我。”明琴茶朵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

賀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酒後亂性作了荒唐事,懊悔不已道:“我無心的,你別怪我。”

明琴茶朵露出半張臉,卻不敢看他,用低低的聲音道:“你前面半句話我聽不懂,不過我不怪你。”

賀然心亂之下那一句說的是中原話,忙又用番語道:“我無心的。”

明琴茶朵輕輕“嗯”了一聲。

賀然此刻才想起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見仍穿著褻衣褻褲這下放心了,自己醉成這樣應該是無力侵犯她的,遂下了榻喝了口涼茶,感覺酒已全醒了。

坐回榻邊,他看到榻前氈毯上放著明琴茶朵的衣物,疊放的雖談不上整齊卻也能判斷出是她自己脫下的,回味著剛才那一觸間的滑膩,想象著錦被中那誘人的嬌軀,他的心一陣陣的猛跳,嚥了幾下口水後,他艱難的平復下體內之火,用番語溫和道:“回去吧。”

明琴茶朵已經知道他對自己的情意了,羞聲道:“太晚了。”說完有用被子遮住了俏臉。

賀然心裡琢磨起“太晚了”這三個字,她是說夜深了不方便回去呢,還是說大家都知道了即便回去別人也會亂猜呢。想了一會他不猜了,反正她這話的意思是不回去了,遲疑了一下,他上榻鑽進被子。帳中只這一床被子,火盆已息總不能凍一宿吧,現在另擇寢帳肯定會攪擾起許多人,顯得太做作了,剋制一下不去碰她就是了。

想是想的很好,可很快他就覺得自己不是作柳下惠的料,明琴茶朵如蘭的氣息以及那淡淡的體香讓他身體不住的發生著變化,體內那股火越燒越旺,熱的他被子都蓋不住了,悄悄的撩起了一些。

明琴茶朵儘管萬分緊張但還是察覺到了賀然的躁動不安。賀然醉的迷迷糊糊拉她上榻的那一刻她只輕輕掙了一下就順從了,紅著臉除下衣裳後賀然卻已經睡著了,偎在他身邊,看著他稚童般純真的睡容,她的心醉了,這麼多年來她心裡從未像現在這樣安穩踏實過,這個男人就像大山一樣可靠,而且永遠不必擔心受到他的傷害。

第一零七章 軍帳春濃(中)

一而再,再而三被男人傷害,最後連青梅竹馬的華哥爾旺都背棄了她,按說明琴茶朵是很難再輕易相信男人了,可見到賀然的那一刻她就莫名的感覺這是個可以信賴的人,他對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溫和、純淨,明琴茶朵堅信那種眼神是偽裝不出來的。

她渴望信賴,渴望溫暖,更渴望尊重,身邊這個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把這些都給了她,僅憑這個她就願為他奉上一切了,與情愛無關,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與報答,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情緒極易波動乃至失控。她已一無所有,能奉獻的也只有自己的身體了,自輕自賤心理下她覺得這個身子也不再珍貴了,正因如此上次賀然離開時她才會忍不住哭泣。

此刻聽著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明琴茶朵幾次想伸出手去觸碰他,可終是沒有那種勇氣,自從在額頭輕輕一吻後,她明白了這位神奇軍師是喜歡自己的,接下來相處中他常有親暱之舉,明琴茶朵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慾望,儘管對那種事懷有恐懼可她還是願意以此來報答他,只要他歡喜就好。

正在明琴茶朵芳心亂跳時,小手一點點被握住了,她嬌軀一顫,隨即用力的反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的手心都有汗水。

賀然支起身,深深的望著她那清澈的明眸,明琴茶朵看出其中的徵詢之意,嬌羞的輕輕閉上眼,擺出任君採摘的姿態。

到了這個時候,賀然也就顧不得別的了,除去自己身上衣物輕柔的把她擁進懷裡。

準備承受痛苦的明琴茶朵萬沒想到迎來的卻是足以讓她融化的溫柔憐愛,以前的那幾個男人從沒有給過她這些,直到她的臉由羞紅變成漲紅,那一刻終於到來的時候,她內心的恐懼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