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有三年了吧,想煞小弟了,兄長一向可好?”
墨琚用親切的目光看著他道:“還好,愚兄可比不得你呀,短短三年時光,你是滅順國,定番邦,如今又奪趙國千餘里之地,賢弟助易國崛起之速令天下咋舌啊,可謂曠古絕今。”
賀然知道他是把話題引向新政,忙道:“順國之前就被我們與趙國聯手打的元氣大傷,在番邦力助之下滅之,算不得什麼,至於兄長所言的定番邦,哈哈哈,兄長太抬舉我了,我不過是出兵幫了點小忙,去草原轉了一圈,主要還是番王靠自己之力消除了叛逆,至於伐趙國,小弟更不敢居功了,是兄長與天子出兵引去了大半趙軍,我們才拾得了個大便宜,嘿嘿,小弟不敢貪心,趙慜屯聚於此的財物半數封存,敬獻兄長。”
墨琚擺手道:“這個倒不必了,你我之間什麼都好說,但公事還是公辦的好,伐趙你們易國出力非小,尤其是攻陷靖曲使趙軍鬥志盡失,否則我們還真很難打過來,就按先前約定吧,誰得的算誰的,我們所得也不少了,這個就謝而不受了。”
賀然堅持道:“即便不提你我兄弟之情,康、易兩國休慼與共,此番又是你們出力多,我們敬獻些禮物也是應當的,兄長不必推辭了,這可是我們大王的一片心意。”
墨琚道:“賢弟既如此說,那我就不敢自專了,上奏太后後再答覆賢弟吧。”
“嗨,何必這麼麻煩,那我就先替你們看管著,清單已經寫好了。”他說著遞上一個冊子。
墨琚隨手翻了翻,不禁動容道:“竟有這麼多?”
賀然面露鄙夷道:“搜盡民脂民膏,這樣的趙國不亡才怪,就算這些都是父兄當政時搜刮來的,趙慜在國難當頭之際也該盡出國庫以饗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