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人看著就不似尋常百姓,舉止言談頗有氣度,身處軍帳之中從容自若。”
凝神靜聽的賀然端著茶盞輕輕轉動著蓋碗,眼皮不抬的問:“他所為何來?”
孫直道:“他說在打獵時發現了我們在築壩儲水,識破了我們要水淹曲蘭城的計策。”
賀然放下茶盞,道:“尋常,既然看到水壩了就這不難猜了。”
孫直道:“接下來就不尋常了,他說看儲水欲盈後已知放水在即,所以急速來了軍營,並坦承自己的兄長在曲蘭關上為將,請求咱們暫時不要放水,給他半日功夫去說服其兄長歸降賀然眉頭動了動,望著孫直道:“該疑其是緩兵之計。”
“下官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大將軍聽完後直接命人把他押起來,不問可知心中亦存此慮。”
“那後來呢。”
孫直皺起眉頭道:“這白駿垂淚疾言,請大將軍可憐他一番孝心,隨即道出了其中原委,他言道,曲蘭關主將聞知易軍將至,唯恐曲蘭城被圍時曲蘭關上的將士不捨命去救援,所以想出了個損主意,把關上將領的親眷送到了城中居住,同時把城中將領的親眷移到了關上,這白駿的兄長是關上的大將,且是本地人士,所以不但妻兒被送到了城中,連父母亦被安置過去了,是以白駿眼見我們要淹城心中大急,顧不得去找兄長商議就直接跑到咱們這邊來了。”
“確有其事?”賀然問道。
孫直明白軍師所指是異地安置家眷之事,答道:“急切間難以核實,大將軍已派下人到附近村落去打聽了。”
賀然微微晃動著身子,眼神虛無的望著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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