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麼能說,三個對一個,還愁這官辭不掉?”
竹音端起酒樽,面帶愁容道:“這可不是能不能說的事,我們再能說也是臣子,哪敢跟大王爭辯啊,姐姐這次可是把他害苦了,我看呀,這官是萬難辭掉了。”
暖玉夫人對賀然道:“昨天她說要陪你去辭官我就覺得不妥,他們必定是同胞姐弟呀,你這條命算是賣給蘇家了。”
雖知她們就是為挑事,但難得這次站到了自己一邊,賀然膽氣勃發道:“這事完不了,這筆賬我一定要算回來!”
“怎麼個演算法呢?”竹音挑著秀眉問。
蘇夕瑤也挑了挑秀眉,同問道:“是呀,你想怎麼算?”
“好啊!”綠繩兒一邊起鬨一邊對一眾小丫頭遞眼色,大家立即跟著一起起鬨。
賀然洋洋得意道:“怎麼算就不告訴你們了,反正以後我要讓她見到我就跑!”
“好沒意思。”綠繩兒掃興的接著起鬨。
黃婈看看大家的飯碗,心道,他們府上可真是省飯,光笑就笑飽了,誰還有心思吃飯呢。千疆府可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第一一零章 噩耗傳來(下)
這次賀然沒有急著回藏賢谷,一來要等時郎回來後作軍務上的交接,順便還要商議軍隊制度變革事宜;二來新政推行一段時間了,需要做出重大調整的地方很多,他得坐鎮主持大局。
官沒辭掉,他也不願就此過多計較了,事在人為,想清閒,有沒有這官職都一樣,況且他也認同蘇平疆講的那些道理,在這方面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對於他這個由草根一舉飛黃騰達的人來說,在某些方面還是極其稚嫩的。
在等待時郎其間,他潛心與各方官員商討著相關政務,要想以後能享清閒,必須得把新政的根基打牢,再不願作也得硬著頭皮去作,竹音對他的這種態度很滿意。
這日散朝後,賀然笑著對蘇戈道:“許久沒和兄長對飲了,不如去府上飲幾樽吧。”
“把話說清楚,去誰府上?”蘇戈乜斜著眼問。
“哈哈哈,一頓飯而已,問這種話也不怕失了你太宰的身份?走吧走吧,我府裡的飯菜估計你都咽不下去。”
“嘁,可不是咱們倆誰失身份,堂堂一國軍師,一提飲酒就去別人府上,從不見你請過誰,你可真好意思。”
“行行行,回頭我好好的請你一次,這次先去你那裡。”
蘇戈知道他是有事要跟自己說,所以酒菜擺上後就把人都打發下去了。
賀然與他對飲了幾樽後,切入正題道:“兄長心中可還對新政有怨責?”
蘇戈沒有立即回答,默默的吃了幾口菜,然後才道:“怨責談不上,事實擺在眼前,我國能有當前之輝煌,確實是依仗了新政,你我兄弟,說話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新政雖有大利,可有些地方我還是難以完全贊同,比如。”
賀然攔住他道:“細節不談,我這些日子忙的頭都暈了,累啊,還是我問兄長几個問題吧,民選官員施行一段時日了,兄長以前對此是頗不以為然的,現在呢?”
“這個倒還可以,比我以前預想的要好,選拔出了許多賢才,最重要的是選出的官員有威信,做事效率很高,嗯”
“行行行,這就夠了,那我再問兄長”
蘇戈沒好氣道:“你要沒心思跟我談,就吃完趕快走,怎麼連句整話都懶得聽了?”
賀然揉著額頭道:“真是累,你什麼時候看我一忙這麼多天的?”
“那你想說什麼吧,直接說吧。”
賀然沉吟了一下道:“拋開細枝末節,新政的綱領兄長如今可贊同?”
蘇戈也略作沉吟,道:“算是贊同吧,怎樣?”
賀然道:“我知道兄長對弟妹的某些作法心存異議,為顧全大局而隱忍包容。”
蘇戈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弟妹才冠古今,處事十分公道,我可沒有任何怨言與不服。”
賀然笑了笑道:“一人難稱百人心,她縱再有才,做出的事也不可能都對,她認為對的,別人未必一定贊同,這和品行無關。”
“這個道理倒是對的,不過我剛說了,弟妹理政已經很是公道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賀然把面前的兩個碟子分開,道:“我想讓兄長與她輪流執政,各建,在遵從新政的前提下,各自宣揚自己的主張,兩黨每四年進行一次大選,得百姓擁護多者掌權,未當選者要作的就是彈劾執政者,不遺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