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嗎?江東集中全部精銳,不過三萬人而已,這次孫會稽徵合肥,又是傾全江東之力。周公瑾還在攻江陵,大軍總數接近十萬,日費千金,江東新定,這場仗能打得起嗎?”
張昭越說越生氣,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張奮見了,連忙上前止住:“伯父輕聲,伯父輕聲。”
“我怕什麼?”張昭雖然不服氣,聲音卻降了下來:“周公瑾、魯子敬不識時勢,以江東敵中國,以卵擊石啊,雖能一時僥倖,又怎麼是長久之計?”他長嘆一聲,悲哀的掩起了書卷:“大漢氣數將近了嗎?這些人怎麼都一心想著割劇一方,稱王稱霸?這天下那麼好爭嗎?袁本初四世三公,雄兵百萬,據河北四州之地,官渡一戰不照樣是一敗塗地?為什麼?不得人心啊。大漢四百年的江山,豈是那麼好動搖的?難道孫家會比唉”
“孫家有今天,伯父也出了不少力呢。”張奮小心地看了看外面,謹慎地說道:“伯父莫要輕言,仲嗣(張昭子張承)他們可都在會稽呢。”
“當初只是想保全一方百姓,誰會想到”張昭懊悔不已。
“事以至此,伯父還是莫要失言,萬一傳到孫會稽的耳朵裡可不好。他可是能親兄弟都”張奮將後半截話嚥了回去,沒敢再說出來。張昭的心情更不好了:“都是周公瑾和魯子敬的主意,真是年少麻木,現在倒好。曹公殺了孫季佐,卻留下了喬夫人和孫紹,這可是一把懸著的刀啊。”
“聽說是曹丞相那個早慧的兒子曹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