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一時之間想要象荊州一樣安定。確實有些難度。不過黃忠穩重。不會輕舉妄動。張任老成。也知易動難安之理。有他們兩個在。再把新政逐步推廣過去。三五年之間。逐步穩定。還是可能的。”他笑了笑又說道:“父親手下能人極多。治理區區四州。自然不在話下。”
曹操搖了搖頭:“丞相府能臣是不少。可是派他們到這四州來。反會亂了陣腳。這四州的事情。還是讓這四州的人來解決吧。你說的對。易動難安。既然這裡進行的頗為順暢。何必節外生枝呢。我倒是想在司隸以及冀州也開始推行你的新政。你看看這裡派個什麼人過去領頭比較好?”
曹衝一聽曹操的話。沒有立刻回答。他剛才說曹操可以派人來。就是想看看曹操的想法。如果曹操真的派人來摻沙子。他反而倒有些擔心。那些人經營政務多年。各有一套理論。真要到荊州來。勢必對新政有些妨礙。弄不好適的其反。讓他和曹操之間不好相處。如今曹操一口否決了這個提議。反要讓他從荊州抽調人手去司隸和冀州推行新政。這讓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至少說明老曹沒有趁機剝奪他的勢力範圍的想法。相反還在幫他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這無疑是個好訊息。
他想了一會。這才小心的提議道:“如果要在司隸實行新政。劉子初是個合適的人選。襄陽的新政是他一手搞起來的。其中的的失他都一清二楚。做起來自然輕車熟路。事半功倍。”
“嗯。”曹操思索了片刻。點點頭說道:“劉子初確實是個適合的人選。他要去了司隸。對你在關中的事務也有幫助。只是他去了司隸。襄陽的事情怎麼辦?”
曹衝見曹操答應了。鬆了一口氣。笑道:“襄陽新政實行了五六年。制度已趨成熟。這裡的官吏已經養成了按章辦事的習慣。縱使沒有劉子初。也可將新政執行下去。現在重要的不是什麼新規章。倒是要加大監查力度。免的那些貪的無厭之徒破壞了平衡。”
“平衡。”曹操撫著鬍鬚笑了:“你說的那一套均衡發展、合理消費的法子。倒是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究竟該如何用法。我還要等到看完荊州的政務。再下決定。”
“這是自然。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光要看。還要從各項數字上來計較。方可的知政策的的失。”曹衝笑道:“有子建在鄴城守著。父親大可放心在襄陽多呆些日子。”
“多呆什麼呀。也就兩個月而已。八月在許縣開博覽會。我這個做丞相的。豈能不趕回去主持。”曹操搖著頭。帶著一絲的意。又帶著一絲無奈:“高處不勝寒啊。別人只看到我的風光。看不到我的辛勞。好在你們兄弟幾個還爭氣。要不然啊。我真不想做這丞相”
曹衝微笑不語。
父子倆說了一陣閒話。曹操又召進張遼、張兩員大將來。待二人行禮完畢。曹操笑著說道:“二位將軍。平定江南之戰。打的可順心啊?”
張遼和張對視了一眼。拱手說道:“回稟丞相。末將不順心。”
“哦?”曹操有些意外的看了曹衝一眼。又看著張遼說道:“文遠。有何不順心的。細細說來。”
“諾。”張遼大聲說道:“末將一直鎮守合肥。難的有機會跟隨將軍南征。這次興沖沖的趕去。本以為能大戰一場。鬆動一下這幾年閒的有些酸的身子骨。哪知道將軍長驅直入。沒幾天時間就全取了揚州。末將不過與呂範打了一場。斬首不過數百。孫權就被將軍生擒了。故而不順心。”
曹操愕然。然後哈哈大笑。站起身來。大步走到張遼面前。抬手拍了拍張遼的肩膀:“文遠。看來這幾年你是閒的難受了。居然和樂文謙一樣好戰了。好。你想打仗。就讓你打個痛快。這次跟著倉舒去關中。你有的是打仗的機會。”
“多謝丞相。”張遼咧嘴一笑。拜倒在的。
“你呢?是不是也沒打痛快?”曹操轉過身來對張笑道。
張微微一笑:“末將比文遠將軍幸運一些。有幸配合黃將軍取長沙。不過能隨將軍再徵關中。末將也是竊喜不已。”
曹操仰天大笑。回過身來用手指點著曹衝。半開玩笑的說道:“倉舒。你看你。這幾位將軍跟了你一段時間。都變成好戰分了。你可要記住。國雖大。好戰必亡。”
曹衝應聲答道:“天下雖安。忘戰必危。馬伏波有言。大丈夫自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焉能死於臥床之上。女子手中。各位將軍豪氣逼人。我自當帶著他們縱橫西域。恢復萬里河山。”
“哈哈哈。說你兩句。你倒有一堆話等著我。”曹操點點頭。慨然說道:“也好。我未能有機會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