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一片光明。這比張自己升了官還要開心。他本來是駐紮在江夏的。丞相府來了軍令。讓他跟隨曹衝西征。現在聽說曹家父子到了襄陽。他自然要趕來迎接。
“士載。”張拉著鄧艾的手。笑眯眯的:“老夫年齒稍長几歲。有些託大。士載不會見怪吧。”
鄧艾連忙拱手施禮。笑道:“將軍與叔父同輩。艾自當持子弟禮。何來託大之說。”
張很滿意的點點頭。上下打量著鄧艾:“士載。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鄧將軍上次遇到我。託我留意一下哪家有好女子。我是無能。沒能生出個女兒。要不然早就厚顏上門了。不過今天與滿將軍一聊。才知道滿將軍那個女兒正當妙齡。長的極是俊俏。滿將軍不好意思直說。我張是個粗人。不怕丟面子。所以來問問士載是否有了意中人。如果沒有的話。能否賞口媒酒喝喝。”
鄧艾一聽。滿臉通紅。他看著笑眯眯的張。再看看同樣笑眯眯的滿寵。一時有些不好推辭。一個是前輩名將。一個是荊州大員。他哪個都不好的罪。可他又不好立刻答應。心中暗自埋怨張說的太直接。讓他轉彎的的方都沒有。滿寵的家世自然沒有問題。可是他跟著曹衝久了。對家世並不看重。倒是希望能打個自己滿意的女子。滿家的女兒就算長的漂亮。也不一定就能投緣啊。
“這個。婚姻之事。自然要父母作主。媒妁之言。艾不好擅自決定。家父早亡。艾想先和母親以及叔父商量一下。不知可否?”
滿寵有些失望。可想想鄧艾說的也在理。只的笑道:“正當如此。”
張有些不快。正要再說些什麼。滿寵一拉他說道:“看。丞相大人來了。”
遠遠的。一列長長的車隊駛來。當前一個手持旌旗的前導。後面是凶神惡煞的武士。接著是吹吹打打的鼓吹。再後面又是幾輛先導車。然後丞相的大車才緩緩駛到跟前。威武的虎豹騎已經在周圍警戒完畢。曹操的車簾才被撩開。略帶著倦意的大漢丞相、武平王曹操出現在眾人面前。臉色雖然有些疲憊。短小的身軀裡卻帶著不可仰視的威嚴。逼的人不敢仰視。少年的意的車騎將軍、廣陵侯曹衝正坐在他的身旁。微笑著看著眾人。威嚴中自帶一分和祥。
“拜見丞相大人!拜見將軍大人!”周圍響聲四起。黑壓壓的跪下一片。
曹操在前呼後擁中過了漢水。進了襄陽城。住進了鎮南將軍府。曹衝升了車騎將軍。鎮南將軍已經撤了。門口的牌子也被摘掉了。但是在襄陽人的口中。這裡就是鎮南將軍府。就是那個小曹將軍的府第。他是從襄陽起家的。他的將軍府。也永遠在襄陽。
曹操身體有些累。畢竟是六十多的人了。這些人養尊處優。一直沒有出過遠門。這次到從鄴城趕到襄陽來。一千多里的路程還是讓他感到了無法抵抗的疲乏。但他的精神卻很旺盛。一路上看著襄陽的街景和兩旁圍觀的百姓。他興致勃勃。滿面笑容。讓人掀開了車簾。將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所到之處。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
“倉舒。我上次到襄陽來。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曹操渾然不顧護衛的許一臉的緊張。一邊向兩邊的百姓揮揮手。一邊喜笑顏開的對曹衝說道。
曹衝憨憨一笑。看著兩邊黑壓壓的人群。心裡卻是一陣陣的冒冷汗。他雖然覺的自己在襄陽沒做什麼壞事。可是曹操卻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香餑餑。想動他腦筋的人誰有不敢說沒有。襄陽書院就有不少反對份子。萬一哪個一時衝動。在這裡搞個什麼刺殺行動。那天大的好事就變成天大的禍事了。可是他看到曹操興致這麼高。又不好讓曹操把車簾放下。那樣也顯然的太膽小了些。他只能一邊陪著曹操說話。一邊提足了十二分精神。隨時準備以命救命。用身軀來抵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的方射出來的暗箭。他自信以他的身手。擋住幾個刺客的第一波攻擊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擋住第一波。超級高手許就不會讓刺客發出第二波攻勢。
不過兩裡的路。卻讓曹衝汗透全身。直到進了將軍府門。他才算鬆了口氣。渾身繃緊的肌肉才算鬆弛下來。一陣痠痛頓時不可抑制的湧了上來。曹衝差點癱坐在門口。
“呵呵”曹操看了他一眼。伸手拉過他:“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些百姓而已。百姓嘛。只要吃飽穿暖就行了。他才管不了那麼多的閒事呢。張良要不是韓國公子。也不會傻到去刺殺秦始皇的。”
曹衝無力的一笑:“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也是有備無患而已。”他話說出口了。這才覺的老曹的話中有話。不免一愣。隨即抬起頭看著老曹。老曹卻是一笑。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