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名,向他要些物資,以解燃眉之急,也給那些人看看我。要不然,我只能去向那幾家去催討,催得急了,也不是好事啊。”他越想越頭疼:“這個豎子是不是在暗中和那幾家聯絡?”
成公英搖了搖頭:“少將軍一回來就安排了人手監視那幾家,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接觸。蔣子翼很安份,基本不出府門,要麼看看書,要麼就看那幾個侍衛訓練。將
成公英欲言又止,韓遂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說道:“怎麼了,今天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那些侍衛訓練有什麼異常地?”
成公英為難的看著韓遂,又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將軍,我本來以為就是那個文仲若(文欽)武技過人,可是這幾天透過接觸我發現,蔣幹自己地那幾個侍衛,武技也不低,他們還練有合擊之術,五人的小陣,可攻可守,頗合章法。開始以為這是他們軍中的小陣。向文仲若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是他們親衛才練的小陣,與軍中所用還略有不同,以防為主,為攻為輔。”
韓遂的眉頭擰了起來,半天沒有說話。韓銀輸給文欽之後很不服氣,又把文欽拉到軍營裡較量過,不是單挑,而是五人小陣對攻。蔣幹的侍衛贏了。贏得很輕鬆,沒幾個回合就把韓銀地親衛打得心服口服。韓遂本來以為這些侍衛都是曹軍中的精銳,打贏韓銀雖然太快了些。倒也正常,現在聽成公英這麼一說,這些侍衛和軍中計程車卒還有些不同,照他這麼說,如果是軍中的精銳來。那韓銀豈不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曹軍的戰鬥力,真有這麼可怕?還是蔣幹故意放出來的障眼法?
“我注意過他們的訓練,這些親衛每天都會操練,操練的時間和強度。都比我們強得多,不管什麼天氣,從來沒有空過一天。”成公英接著說道,他的面色很嚴肅,還微微地皺著眉頭。
成公英在西涼軍中也是一員悍將,僅次於閻行,帶騎兵衝陣向來是戰無不勝。為人又機警多謀。是韓遂很信得過的一個親信,上次以兩千騎兵衝陣。居然差點全軍覆沒,連他自己都幾乎折在裡面。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讓他震驚不小。他不象韓銀那樣只想著討回面子,而是有意識地和蔣幹、文欽套近乎,打聽曹營的軍事情況。從蔣幹那裡,他知道了許儀和劉磐都是曹衝手下的悍將,但他們的手下,卻是關中的老兵,而不是他們原先地手下。用蔣幹的話說,如果當時和成公英對陣的是許儀的荊山軍和劉磐地老底子,成公英絕不可能有機會再殺出來。
成公英不是容易輕易相信別人的人,他會用自己的眼睛看,從那幾個親衛的訓練上,他看出了曹衝職業化軍隊的利害,這些人別的不會,就會打仗,戰鬥力比起居則為民、出則為兵,堅持驍勇善戰的羌胡人一點也不差。如果曹衝手下全是這樣地人,即使雙方兵力相近,西涼人也沒有贏地機會。他不敢耽擱,立刻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韓遂,生怕韓遂還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兵力優勢,妄自尊大,錯失和曹衝談判地好機會。
韓遂滿是皺紋的臉有些蒼白,瘦得皮包骨地手抑制不住的顫抖著,太陽穴直跳,喘息聲也變得粗重起來。他用力的攥了攥拳,又放開了手指,反覆抓握了幾次,深吸了幾口氣,這才顫聲說道:“那些士卒到了曹衝手中不久,還是僅憑著優良的軍械和將領帶起來計程車氣,就能脫胎換骨,如果再被他訓練一年半載的,豈不是更如虎添翼,一發不可收拾?沒這麼強吧?”
成公英搖了搖頭:“將軍,凡事有備無患,曹軍究竟有沒有強到這個地步,我們雖然沒有足夠的把握,不過考量到曹將軍以往的戰績,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嗯。”韓遂重重的點了點頭,又問道:“蔣幹確實沒和那幾家聯絡?”
“確實沒有。”成公英肯定的說道:“少將軍那裡看得很緊。”
韓遂鬆了一口氣,努力放鬆了繃得緊緊的麵皮,伸出手抹了兩下眉毛,又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眉心,嘆著氣說道:“曹軍再強,他的人手有限,兵力上還是差得太多,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安份的呆在塢了。我們不能太急,急則出錯。你替我出面,向那幾家再商借一點糧食,就說我正在和曹衝談判,不要說得太多,他們鼻子很靈的,自然會知道如何辦。”
成公英點了點頭,對面色疲憊的韓遂說道:“將軍,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吧,這幾日”
“我心裡有數。”韓遂無力的揮了揮手,“你先出去,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喏。”成公英深深施了一禮,退了出去。剛退了兩步,又被韓遂叫住了,韓遂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睛,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