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質,有了人質在手,你就得安分守已了。當然了,你也可以不送,不過遇到韓銀欺負你,你就不要叫苦了。
這就叫連消帶打。混手摸魚,趁亂得利。
鞠演很佩服這個笑眯眯的年輕將軍,當下表示響應號召。回去挑幾個略有資質的子弟送到將軍帳下去鍛鍊,他開了頭,後面的蔣家、郭家自然不敢怠慢。郭家更狠,反正要送,乾脆立刻就送,送曹衝也是送,送夏侯稱也是送,他們趁熱打鐵,立刻讓郭修跟了夏侯稱,做親衛也成。
說話之間。夏侯稱不動聲色的完成了索質地工作。韓遂冷眼旁觀。暗自嘆惜,慶幸自己拋棄馬超還是比較及時的。不要看曹衝,就看夏侯稱就知道這些年輕人是多麼地陰險。就知道馬超不是曹衝的對手了。自己老了,韓銀不是他們的對手。幸好閻行也在曹沖帳下,雖然他跟自己有仇,可是現在他也找不到機會韓銀下手了,自己一死,這仇也應該慢慢的淡了,應該還能照顧一些。
韓銀介紹完了西涼的眾將,夏侯稱也向他們介紹了手下的幾位將軍,這些人一聽眼前這幾位就是丞相大人帳下地名將徐晃、朱靈等人,連忙上前見禮,西涼人不象關東人那樣重學問,他們更信奉名將,如今看到徐晃等人,比'首發生看到儒宗還要興奮。
氣氛很熱烈,賓主盡歡。韓銀的職位雖然還沒有最後敲定,可是夏侯稱聽韓遂閃爍其辭的提出那個要求後,他還是答應向曹衝建議一下,儘量安排一個比較好地地方給韓銀。韓遂雖然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可是夏侯稱在曹沖帳下的位置他是知道的,他年紀輕輕就當過戰略位置很重要的廬江太守,功績顯赫,如今夏侯淵又用苦肉計替他在羌人中建立了這麼大的威望,把手下的名將都交給了他,以後他的前程不可限量,有他罩著韓銀,就跟曹衝直接罩著韓銀差不多了。
宴後,體力不支提前離席的韓遂又特地將夏侯稱請到了內室,殷勤致意,夏侯稱投桃報李,立刻安排韓銀帶著人馬趕赴街亭,帶領在街亭的那一萬騎兵,參與合圍馬超地行動。韓遂聽了,連連點頭。馬超現在估計在上城下,如果萬一他打贏了,那麼韓銀手下有兩萬多人,他也不敢翻臉,如果他打輸了,那麼他一定會向南逃回羌地,而不會渡過渭水向北逃,也就是說韓銀可以很安全地立一個功勞。這對韓銀這樣的人來說,這機會實在是太合適了。
更重要地是,夏侯稱聽到曹軍內部有奸細的訊息時,根本不為所動,他笑了笑安慰韓遂道:“將軍放心,車騎將軍帳下有個張永年,你可聽說過?此人做情報工作本來就很內行,在鄴城丞相府看到郭嘉郭大人留下來地手札之後更是突飛猛進。上就算有奸細,也只能瞞得一時,瞞不了太久,馬超到現在還沒有得手,只怕不會有機會了。”
韓遂雖然不敢全信,可是他看到夏侯稱信心滿滿的樣子,倒也不敢一點不信。他顯得有些興奮,在和夏侯稱長談了一陣之後,還有些難以入睡,他把韓銀拉到床身,仔細打量著這個兒子,目光炯炯。韓銀勸道:“父親,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明天去打完了馬超回來再陪你說話。”
韓遂搖搖手,也不應韓銀地話,命人將韓銀的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全叫到跟著,一遍遍的打量著睡得正香被叫醒,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五個孩子和一臉悲悽的媳婦,轉過頭來對面色如土、淚流滿面的韓銀說道:“子義,答應我一件事。”
“父親,你說,你說什麼事我都答應你。”韓銀泣不成聲的跪倒在床前,他再笨也知道韓遂這是迴光返照了。韓遂身體好的時候,他天天想著自己掌兵,有的時候甚至覺得韓遂活得太久了,可是現在韓遂真的要走了,他卻象個孩子一樣哭得死去活來,甚至有些迷惘,他被韓遂管教了大半輩子,很少有事要自己操心。如果韓遂要走了,他一下子覺得失去了依靠。茫然失措。
“傻孩子,人活五十不為夭,為父活了七十多,最後還能以正正的大漢朝臣的身份走,能夠安安心心的去見我韓家的列祖列宗,還有什麼不能滿意地呢?”韓遂眼中的神彩在快速地黯淡下去。他緊緊的拉住韓銀的手,聲音也急促起來,象是擔心說不完一樣:“答應我。明天一大早就去街亭,打完仗再回來告訴我。我要看到你風風光光的回來,才能安心入土。”
“父親”韓銀痛徹心肺,忍不住放聲大哭。他知道韓遂是怕他忙著葬事而耽誤了立功,又怕他被人說成一心要立功而放著父親的喪事不辦的不孝子,所以特意把家人都叫到面前,以遺命地形式給他做好安排。韓遂為了他的將來可謂是竭盡全力了,叫他如何不悲痛。
“別哭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