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用防守陣勢攔住馬謖,自己親率三百多人向謝家頭人殺了過去。
謝家軍被白虎軍攔住,他也不管不顧,現在除了擊殺樸敢,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只要全殲了樸敢和范家軍,谷外的袁虎也不足為患,就算他能逃回涪陵,也沒有證據說他們通敵。因此他高聲呼喝著,飛奔上前,立刻和白虎軍殺到一起。
范家領軍見了,長嘆一聲,全力攻擊謝家後陣。
谷中地形勢大亂,除了谷中的馬謖和谷外的袁虎,樸敢、謝家頭人、范家領軍、沙摩柯,都被人兩面夾擊,而這其中又以沙摩柯的實力最為強勁,以謝家頭人地處境最為危險。
馬謖心急如焚,他命人傳令沙摩柯,先集中兵力解決范家軍,再和謝家軍夾擊樸敢,至於谷外的袁虎,只要擋住他不讓他進來就行了。
沙摩柯聞令,大發神威,讓五百人依託有利地形擋住袁虎,親率一千多人衝擊范家後陣。范家兩面受敵,兵力懸殊又大,很快就被殺得潰不成軍,眼看沙摩柯就要透陣而過,和謝家會合。
樸敢大怒,他雙目赤紅,狠狠的盯了一眼狀若瘋狂的謝家頭人,大喝一聲,帶著最精況的親衛殺了上來,他揮舞著手中曹衝配給他們幾個領軍校尉的由蒲元打造的鋒利長刀,吼聲如雷,接連劈翻眼前幾個謝家軍,衝到謝家頭人面前十步。
“逆賊,竟敢通敵。”樸敢大聲叫道,身先士卒,身後的親衛以他為刀鋒,組成犀利的攻擊陣型,飛速殺進。謝家頭人沒想到樸敢發威居然如此猛,加上心裡有鬼,一時指揮不靈,被樸敢再進五步。他大駭,顧不上抵擋,連連後退。他這一退,立刻影響了陣勢,樸敢一見謝家軍陣腳不穩,機不可失,再進五步,衝到他地面前,掄刀就劈。
“殺”
樸敢一聲大喝,長刀帶著凜冽地寒光,匹練而下。
謝家頭人肝膽俱裂,抬盾招架,嘭的一聲,木盾被斬為兩斷,長刀去勢不減,一刀斬下了他地左臂。他痛徹心肺,扔了右手的長刀,捂著斷臂慘叫不已。
樸敢一擊得手,趁勢再進。謝家頭人的親衛一見主將重傷,連忙擁上前來,兩個人架起主將就走,其他人則豁出命去攔在樸敢面前。樸敢大怒,長刀翻飛,身後的親衛刀盾齊下,很快將這幾個不要命的謝家親衛亂刀砍死。
謝家頭人重傷,謝家軍失去指揮,又被白虎軍和范家軍圍攻,頓時大亂,很快就潰不成軍,讓范家軍和白虎軍合兵一處。范家領軍滿面羞慚,不敢面對樸敢殺氣騰騰的眼神。低了頭說道:“大人,如今我們被圍,如何是好,全聽大人吩咐。”
樸敢拎著血淋淋的長刀,跳上旁邊一塊大石。看了看兩邊地形勢。咬牙罵道:“謝家,居然敢私通敵軍。想要全殲我等。谷口有重兵,虎子殺不過來,我們也殺不出去,那就乾脆先宰了這個姓馬的,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說不定運氣好還能殺出去。”
范家領軍一聽,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如果想回頭殺出去和袁虎會合,確實難度不小。他一來是怕了那個沙摩柯,二來是自己手下只剩下百十人,白虎軍也折損過半。想要衝過沙摩柯地堵截,何況身後還有馬謖在死纏爛打。因此他略一思索就重重地點了點頭:“就聽大人的。”
“你地人傷亡太多,我把弓弩全給你,你躲要我後面,憑藉有利地形用弓弩阻擊沙摩柯。”樸敢惡狠狠的說道:“等我殺上前去,手刃了這個姓馬的豎子,然後再一起突圍。”
“諾!”范家領軍大聲應允,帶著自己的人跑到兩邊,躲在樹後。有弓弩的用弓弩。沒有弓弩的用石頭、用樹,有的則砍下竹子。也不管有用沒用,都扔到狹窄地山路上,全力阻擊衝過來的沙摩柯。沙摩柯雖然人多,但擠到山谷裡卻成了最好的靶子,一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樸敢紅了眼,也不管身後范家軍能不能攔住沙摩柯,帶著人返身再殺。馬謖一見樸敢殺了回來,立刻知道了樸敢的用意。他呵呵一笑,放下了手中地長刀,搖動手中的令旗,命令就地阻擊,不求傷敵,只想擋住他們的去路,等候沙摩柯擊殺了范家殘軍後,再來合圍樸敢,到時候樸敢插翅難飛。
“殺過去。”樸敢手舞長刀,衝殺在前,身後的白虎軍知道今天中了計,已經陷入絕境,能逃出去的機會極小,但他們卻絕不後退,而且激起了更暴烈的殺戮慾望,毫不畏懼的跟在樸敢身後,組成衝擊陣型,呼嘯殺進。
武陵蠻被白虎軍的垂死反撲給驚呆了,他們數次反叛,多次打敗朝庭平叛的大軍,最後都是被板蠻給打敗,已經在心裡留下了陰影,現在又見他們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