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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了,我們就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離開?向哪走?”沙摩柯詫異的問道。

馬謖看著他笑了:“精夫。我們向北。”

“向北?”沙摩柯一下子急了,向北可是長江,長江對面可就是曹軍的地盤,只憑自己這些殘兵敗將,跑到北面去幹什麼?萬一遇到那個喜歡屠城的樂進怎麼辦?他可是四千精銳北軍,自己這些人還不夠人家填牙縫呢。要走當然是向南了,南面有劉備軍地屯田兵,還有大批剛剛收穫的糧食,自己也好填一下肚皮,這可都飢一頓飽一頓的餓了幾天了。

“向南就是死路一條。”馬謖搖搖頭,正準備再解釋,前面響起了一陣驚天的戰鼓聲,他連忙拉起沙摩柯叫道:“精夫,他們又打上來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多說,你聽我的沒錯。不過現在還是先打退他們這一次進攻再說,要不然說什麼都沒用。”

沙摩柯提起他那把長刀,頗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馬謖,一揮手又衝了上去。馬謖指揮著人集中了所有的弓箭手,用手中的弓箭掩護沙摩柯,射殺衝殺過來的荊山軍。

因為何平要親手斬殺沙摩柯給樸敢報仇,許儀一直呆在後面觀陣。何平連戰四陣,雖然將沙摩柯打得步步後退,卻一直沒有能擊破馬謖的第二道陣勢,士氣受到了影響。於是許儀提議這次由自己的荊山軍打頭陣,何平的白虎軍在後面休息一陣,補充一下體力,一看到對方陣勢有漏洞隨時跟進,爭取今天就能擊潰沙摩柯。

何平應了,帶著人退到了荊山軍的後面,掏出得勝餅就著山泉水大嚼。打了半天的仗,旁邊地河水都帶了些血腥味,不過這些對於眼珠子都紅了地白虎軍來說,這點血腥味根本就嘗不出來。何平一邊惡狠狠的啃著餅,一邊斜著眼睛看著正在陣前大聲怒吼地沙摩柯,兇光四射,恨不得嘴裡嚼的是沙摩柯的肉。

“子均,你今天是怎麼了?”見前線久攻不下的法正有些不滿的從後面趕了過來:“平時看你挺冷靜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亂了章法,只顧衝殺,卻不看戰場態勢,對方分明有漏洞,你卻視而不見,一心只盯著沙摩柯拼命,這樣能打好仗?”

何平沒有回話,只是瞟了一眼法正,有些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這時候誰不讓他報仇都不行,就是曹衝來了,恐怕也未必有用。更別說法正了。

“你看看對面這個陣勢。”法正有些惱了,這個何平平時看起來很精明的一個人,今天怎麼就象瘋子似的亂打亂衝,白白浪費了幾次機會,這讓他很不爽。他壓著性子,抬手指著對面地陣勢說道:“你看。馬謖依著小山坡,組建了一個居高臨下的陣勢,前面基本是沒有受傷計程車卒,戰力尚可,他安排他們用長刀盾牌,依託地形進行阻擊,後面是受了傷計程車卒。只管用弓箭進行支援,有些士卒都站不穩了,只能坐在地上放箭,可見他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之所以能打到現在。就是因為他地勢選得好,左側是沅水,右側是小山,他生生卡住了這不過十來步寬的路上,如梗在喉,你們人再多,就靠這樣地硬衝硬撞,怎麼可能打得過去。”

何平愣住了,他捏著手裡的得勝餅。看著前方的地形如夢初醒,怪不得今天的仗打得這麼不順利的,自己只顧看到沙摩柯在對面,也沒關心一下旁邊的地形,把公子平時講過的一些要點忘得精光。他地臉通紅。慚愧的將手裡的餅塞進親衛的手中,吞下了嘴裡還沒嚼透地餅,然後拱手說道:“多謝法中郎指點,何平疏忽了。”

“哼!”法正跺了一下腳,抬手指著正在與沙摩柯激戰的荊山軍說道:“趁著沙摩柯正對付許正禮的時候,你帶人從旁邊的小山上衝過去,從後面給那個馬謖一傢伙,立刻解決了他們。”

“諾!”何平大聲應道,帶著白虎軍飛快的上了旁邊的小山。

馬謖正在指揮士卒放箭。忽然看到對方陣中正在休息的白虎軍又行動了。而且是衝著自已右側的小山跑了過去。他立刻明白了何平的意思,連忙命人敲鑼通知沙摩柯撤兵。同時將第二道陣勢向後挪了二十步,命令對準小山進行射擊,阻擊很快就能衝過山來地白虎軍。

沙摩柯瘋了,他正揮舞著那柄長刀,劈頭蓋臉的向許儀連劈十三刀。他太恨許儀了,前兩天被他在大腿上劈了一刀,這些天越發嚴重了,走路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甚至連夜生活都受到了影響,憋得他邪火直冒,今天又被許儀逼著一頓猛打,一口氣的功夫連斬自己五名親衛,將自己的陣線打得搖搖欲墜,這讓他怒火中燒,連後面地金鑼響都沒聽到,只顧狂吼著,一瘸一拐的前進,要將許儀斬於刀下。

許儀不慌不忙,手中的長刀封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