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公子就不要出面了。免得讓他們看輕了公子。我和仲豫先生、還有許文休他們幾個陪著,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等他們走之前,公子再給他們送個行,這事就算齊了。”
曹衝一笑,也沒有反對,他相信劉巴會處理好揚與抑地關係,自己確實也不喜歡和這種官僚在一起,還是在家陪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夫人好。這大夏天地。正是欣賞美景的時候,他才懶得陪著伏典和耿紀到處跑呢。不過欽差大人在這兒。他也不好一句話不說就跑了,總得找個說得出地藉口才行。正在他想著什麼樣的藉口比較合適的時候,張松來了。
張松的臉色還是不怎麼好,本來養得圓了的小丑臉又瘦了一些,兩隻眼睛還是象熊貓。曹衝一見他這副衰樣,便有些不高興了:“永年,又熬夜了?”
張松有些疲倦的一笑:“公子,不妨事,這些天襄陽人太多,僅憑著襲肅和雷銅兩個人巡察忙不過來,我只好幫上一把,等這半個月完了,我就可以輕鬆的休息一陣子了。”
曹衝無奈,只得接過張鬆手裡一堆公文,大略的掃描了一下,自然清楚張松為什麼這麼累了,這些天襄陽城裡城外有近十萬人,每一家客棧的每一個床位都住了人,不少客棧連馬棚裡都有人睡,如果不加緊盤查,很難保證會出點什麼,也怪不得張松這麼不放心,一定要親自上陣。
“這是虎士們排查出地可疑人選,都已經查清了身份,沒有什麼問題。這是從江南四郡來地商人,共計一百五十二人,我已經讓襲肅安排人注意他們了,如果他們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就可以賺上一筆回去,如果他們想做點其他地,我立刻就把他們控制起來。::::”張松帶著些得意的說道:“從軍中抽調的人手用起來就是不一樣,我只要交待一下,他們就能辦得妥妥貼貼的,效率極高,就算有點意外,也不要象以前一樣去調人了,他們可以直接制服了送到我這裡來。現在酒樓、妓院、坊間都有我們的人,城外還有雷銅帶著四千大軍隨時應命,公子可放心安睡。”
“有你在,我就放心。”曹衝笑著說道。
張松得意的一笑,又介紹了一下他的安排,最後卻皺起了眉頭說道:“公子,襄陽城十萬人,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人的身份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
曹衝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著張松,心道你這牛也吹得太大了吧,十萬人都在你的控制之中?他笑了笑,看著張松黑黑的眼圈,也沒有多說什麼:“還有這等人,居然能逃脫你的眼睛?”
張松半是惱火,半是嚮往的說道:“不錯,此人就象是專門來考校我們能力一樣,他行蹤詭秘,多出入青樓、市場、酒肆,天天在我們的人眼前轉,就是跟不住他。我派人去了解他,卻搞不清他的身份,從哪兒來,來幹什麼,一概不清楚。他看起來象是精通跟蹤之術,頗似軍中斥侯,但他的體形又不健壯,看起來甚至有些虛弱,可我派出的軍中高手卻跟蹤不到他。”
曹衝一下子來了興趣,這襄陽城裡居然有這樣的高人,倒真是武俠小說裡的高手了,在你面前轉悠,就是不讓你捉到,以一種老鼠逗貓的心態玩你,實在有些八卦。曹衝拉著張松,詳細的打聽了他收集到的情報,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此人出沒襄陽城,竟象是出入自家後院一樣,居無定所,天天在青樓過夜,每天換個姑娘,身邊也沒有隨從,白天就到處閒逛,哪兒熱鬧去哪兒,看起來是個來瀟灑的風流書生,如果不是他那個根本查不出來的背景的話。
“我們好幾次都將他堵在死衚衕裡了,可是進去人搜查,就是查不到他,好象憑空消失了一樣。”張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都跟什麼接觸?”劉巴沉默了半天。忽然插嘴道。
“販夫走卒。商人書生,他到什麼地方都能跟旁邊地人熟絡起來。問的話題也不出日常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地。”張松撓了一下頭:“我本來也沒注意到他。是一次有個屬下內急,躲在一個牆角解手。眼睜睜的看到他進了一個死衚衕,出來地時候就變了一個人。這才開始注意他的,沒想到追了幾天,卻一無所獲。”
“口音也聽不出來?”
“聽不出來,他地口音很雜,我親耳聽到的就有三種口音,潁川話,鄴城話,還有一口地道地襄陽腔。”
曹衝想了想笑了:“好了,這件事你不用查了。他這是在耍你們呢。我讓鄧師傅帶幾個去看一下。實在不行,就跟他用強。直接抓來不就什麼都問清楚了。”
張松一聽,恍然大悟,連連拍手嘆氣。他這些天總覺得這人沒有表現出不對的地方,一直想用偵破的手段,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