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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口氣,唉呀。你這個豎子,跑這麼急幹嘛,把我這把老骨頭都拖散了。”

劉琮有些不解的看著這一老一少,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看著劉琮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拱手說道:“汝南陳。見過劉教席。”

劉琮連忙拱手回禮:“不知有何見教。”

陳臉一紅,欲言又止,回頭求助的看了一眼許靖。許靖剛剛喘了兩口氣,臉色還有些潮紅,見陳看他,抬手給了陳一個爆栗子:“豎子,不讓你來,你吵著要見劉教席,見到劉教席了。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倒啞巴了。”

陳一縮頭。嘿嘿笑了兩聲,許靖白了他一眼。撫了撫鬍鬚說道:“仲玉,奉宗是我兄長的外孫,年少而孤,長在我家,他跟你一樣,對詩書不敢興趣,對擺弄這些物件倒有些靈性,見過你做的東西后,一直吵著要來向你請教,這次法孝直派人來襄陽參加盛會,他就跟著來了,一到襄陽就找你這個大忙人,這不,今天才見到你。咦,對了,仲玉你不陪著欽差大臣,跑到外面來幹什麼?”

劉琮有些尷尬地笑道:“伏大人正在和荀先生談渾天儀,我又不喜歡聽那些之乎者也的,就出來轉轉了,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玩藝,買點回去給小兒玩。”

許靖一聽,連忙說道:“那你指點一下我這外孫,我進去聽聽伏大人說些什麼。”說著,不等劉琮應允,以一種他這個年齡很難得的敏捷飛快的跑了進去。劉琮看著如飛一般的消失地許靖,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陳見他出神,靜靜的候了片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劉琮才回去神來,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看陳,一時找不到話,便隨手指了指那花說道:“奉宗可見過這種花?”

陳頓時來了精神:“見過見過,這是天竺傳過來地花,名為白疊子,在益州也是個稀罕物事,一盆大概要兩金的”

曹衝陪著伏典和耿紀參觀了半天,對伏典說的那些話他根本聽不太懂,也不想聽懂,好在有個學問精深的荀悅在旁邊頂著,他才沒有丟人。他就覺得奇怪,怎麼看到這些東西伏典除了對那個渾天儀讚歎過一番之外,對那些劉琮和韓暨等人費心費力研究出來的機械卻不當回事,只是隨便問兩句,然後就和荀悅去討論學問了。倒是侍中耿紀,對這些東西比較感興趣,詳細的問了使用方法、工作效能、成本之類問題,因為劉琮不爽跑走了。只剩下韓暨和作坊裡幾個長相不錯、學問還說得過去的後生在解釋,把他們忙得團團轉。

“將軍,這個水排真是個好東西,不知能否在許縣宮裡裝上幾架,以後宮裡的米也不要人舂了,可以省不少人力。”耿紀笑眯眯的看著曹衝,指著韓暨發明地水排說道。曹衝還沒來得及回答,耿紀嘆了口氣又說道:“少府沒錢,能少用一個人也是好地。”

耿紀字季行,扶風茂陵耿家地後人。耿秉地曾孫,名符其實的名門之後。他四十多歲,長相儒雅,說話和聲細語的,臉上總帶著一絲笑容,看起來很平易近人,不象伏典總是擺著一副學究的面孔。他年輕的時候就有美名,後來被司隸校尉鍾繇舉為孝廉。曹操的司空府徵辟他為吏。曹操很欣賞他,前不久推薦他到朝中為侍中,守少府,也就是天子的管家了,這次跟著欽差大臣伏典一起到襄陽來,就是為了看看襄陽的新政,看看這個小曹將軍究竟多有錢。在襄陽住了幾日,他被襄陽的繁華給深深地吸引住了,下意識的把曹衝當成了土財主,想要替天子討點好處。==

“大人何出此言?”曹衝立刻聽出耿紀話中的意思了。這是替天子在哭窮啊。

“將軍有所不知,初平以來,諸郡戰火連連,雖然經丞相大人力挽狂瀾,可大漢已經是滿目瘡痍了。人口凋零,賦稅自然就少了。更何況這幾年一直沒停著打仗,荊州、關中都在打。北邊鮮卑又不安寧,丞相府一直捉襟見肘,陛下也不能視而不見,這些年宮內能省的都省了,就連皇后皇子的衣服,都是穿的舊的,要不是將軍剛剛送去百匹蜀錦,只怕今年的祭郊皇后還得穿十年前地冕服。”耿紀滔滔不絕的訴起了苦,表面上說天子有多節儉。其實話裡話外說的是丞相府對天子有多不厚道。剋扣天子的用錢,讓堂堂的大漢天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樣窩囊。連襄陽的一個商人都不如。

曹衝明白了,敢情他和伏典是各有任務,伏典是來看他的忠心,是精神,而耿紀是來要錢的,是物質,而偏偏這個精神和物質又是相連的,給錢了,當然是忠心,不給錢,那說什麼都是假的。

問題是曹衝有些不解,這天子才幾個鳥人,要那麼多錢?前幾天才送過去幾十車地東西,他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