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收入就達數十億錢,與大漢國一年的賦稅相當。聽說天子地使者一次就拉走了七八億錢的財物,這豈是江南四郡可比的,更不要說益州那些鹽井了。漢中、成都,歷來就是產糧重地,現在都在曹倉舒地手中,他可以輕鬆應付五六萬大軍的開銷,而劉備行嗎?”
陸遜滔滔不絕,從各個方面對比曹沖和劉備的實力,劉備沒有一項能佔上風的,聽得孫權臉色發白,也覺得自己答應諸葛亮支援他與曹衝較量,實在有些貿然了。
“伯言,我已經答應了諸葛亮了,這可如何是好。”孫權喃喃的說道。
“使君,使君應了他,並不是全力出擊,我們只要擺出姿勢,牽制一下曹軍的動向即可,畢竟如今雙方勝負未分,讓曹倉舒輕鬆拿下江南對我們也沒有好處。”陸遜放慢了速度,輕聲說道:“如今甘興霸已經進入江心洲,魯子敬、呂子明也進入江夏境界,使君何不向諸葛亮說,為使我軍行動方便,請他將江夏地江南部分交與使君,這樣使君可以從水路、陸路兩處進發,速度可以更快一點,也便於協防長沙郡。他們借了我們兩個郡,還半個江夏郡給我們,也是應當地。如果他不願意,我們正好可以坐山觀虎鬥。轉載自我看書曹倉舒渡江作戰,必不敢全力以赴,這仗一時半會打不完,即使能贏,他們雙方也必然損失不小,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看幫哪一方對我們有利,再出手也不遲,這樣主動權就掌握在使君手中了。”
孫權聽得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的看著陸遜:“你是說我要向曹倉舒低頭?”
陸遜沉默不語,低著頭好象在看地上的螞蟻。孫權想了想,無奈的笑了:“也罷,就依你的吧,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
陸遜出去了,孫權站起身來,原地轉了兩圈,仰著頭想了想,回身對一直侍立在一旁的駱統說道:“公緒,你覺得如何?”
駱統字公緒,今年十九歲,會稽烏傷人。他父親陳俊做過陳相,是個能臣,因為不答應餓急眼地袁術求糧,被袁術派人暗殺了。他母親是陳俊的妾,被夫人改嫁給當時在江東的名士華歆,華歆被曹操徵辟北歸,他母親也隨之過江。他當時才八歲,跟著親客回會稽,上車時母親在車下哭泣,他卻沒有回頭看一下。親客都覺得奇怪,說他這樣做不合孝義,他解釋說這是怕母親看到了自己的悲哀會更傷心,由此為人稱道。回到老家後,他小心侍奉夫人,孝名遠播。這次孫權引用揚州本地才俊,他被推薦到孫權的幕府中來,隨侍左右。
見孫權問他,駱統應道:“陸伯言所言甚是有理,此時雙方勝負未分,使君還是謹慎一些為好。不管怎麼說。比起曹倉舒來,這個劉玄德更不可信。”
“那如果曹倉舒打敗了劉玄德,再想取我江東怎麼辦?”孫權很頭疼。這樣的話,豈不是要獨力對付曹軍。
“使君何不再把蔣幹請來商議一下,看看曹倉舒能否答應使君獨掌東南。如今曹子桓在關中征戰,他們兄弟之爭很快就要由暗到明,這個時候,想必他不會願意把精力放在江東的。更何況。他和使君也是姻親呢。”
“我那妹妹”孫權自言自語了一句,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怔怔的看著沉思了片刻,輕聲說道:“你速去將蔣子翼請來。”
“諾!”駱統快步出了門。
從曹衝準備動手打江南開始,蔣幹就到了秣陵,他在秣陵呆了十幾天。雖然沒有說動孫權向曹衝示誠,卻成功地在江東文武中獲得了比上一次更熱情地接待,就連張昭都派兒子來和他見過面。他深切地感受到跟在強者後面的威風,樂此不疲,秉承著曹衝地意思,在秣陵大肆結交這些名人大族,宣揚曹衝在襄陽的新政,手裡地錢花得如流水一般,襄陽月報也帶來了十幾份。一下子成了秣陵最新鮮的玩意。世家大族、本地豪強、讀人都被上面所登的關於博覽會地訊息吸引住了他們的眼球,有的看中了襄陽能發財。有的看中了襄陽良好寬鬆的論政氣氛,一個個嚮往不已。特別是讀人都在說,襄陽好啊,連討論大漢朝是不是要亡的這個話題都沒惹天子不開心,可見鎮南將軍多麼得寵,讀人有地方住,有好酒喝,有稀世地經典看,還有名士論說經學,實在是讀人地天堂啊。
而一些文士,特別是陸績和虞翻,則被首頁頭條上所畫的渾天儀和曹衝演說天象所畫的幾副示意圖給吸引住了。他們雖然不能理解更談不上同意曹衝說的這世界就是一個懸在空中的球體,但對曹衝對天象的解釋,卻深自佩服,一個個心眼活動著,想要到襄陽一遊。
蔣幹成了秣陵最受歡迎地人,天天迎來送往,忙得不亦樂乎,以前二十年受的